是一种如愿以偿的圆满笑容。
他莫名其妙的笑激起薛涎浑身的鸡皮疙瘩,突然不想走了,他可不敢让绵绵单独跟霍还语相处,谁知道霍还语会在被带了绿帽子的情况下,做出什么可怕的事。
霍还语没有敲门就能进霍绵绵的房间。
他半个身子刚侧进去,就听到了楼梯上的一点动静,好像是薛涎在挣脱企图跑过来,迅速地关了房门,上了锁,一切归于平静,他和绵绵湿漉漉淌着眼泪的瞳孔对上,她颤着细碎的音,“……哥哥。”
连忙跑下了床。
她扑进霍还语怀里,哥哥没有像她想象中的那样抱住她,反而紧贴在门板上,音色沉郁,又低又沙哑地问:“你洗过澡了吗?”
没有。
别说洗澡了。
她连手都没有洗,水也没喝一口,咸涩的眼泪顺着嘴角卷到舌尖上,混着唾液吞并到了喉咙里,味道令人作呕,她也没有地方吐。
“……没,没。”
霍还语还是没碰她,连推都没有,“先放开。”
绵绵照做了,松开手,仰起头,一张被打坏了的脸明晰呈现出来,为她的无辜可怜润着色。
锁骨位置的吻痕还没腿,落在白皙的身体上,鲜明刺眼,霍还语捧起她的下巴,在听到门外急速拉近的脚步时吻了下去,顺着唇角舔舐,一口一吻,替换着他的味道,企图将腐烂的满是虫洞的水蜜桃给恢复原形。
可他却也只能吻到咸涩苦味。
烧烫的手像是古代刑罚里烙红的铁片子从衣摆下探进去,果然没穿,一只乳被攥住了,绵绵硬哼一声,这回换成了她推霍还语,“哥哥……别……求你了……”
薛涎还没走。
并且越来越近了。
薛爸也在外面。
她听见了他们争吵的声音。
霍还语却加重了手劲,捏的她一痛,咬着她脸颊被打痛了的肉问:“要不今天让妈妈知道知道,你是怎么跟两个哥哥上床的?”
全身的血液瞬间冰凉,失去了流动感,嗖嗖的往脚底板汇聚,像是掉落在了地上,绵绵站不稳,害怕惶恐,身子却被霍还语扶着,“你怎么这样啊,绵绵,你怎么能这样……嗯,真是被你气死了。”
门板忽然被震响了。
是薛涎往门上踹了一脚。
他怕霍还语会将气都撒在绵绵身上,这才折返回来,霍还语的好脾气被烧完,深呼吸了口气,手从绵绵的衣服里退出去,悄悄放到后腰,打开锁的同一秒,他说:“你喜欢他多一点还是哥哥多?”
没有听到回答。
门板打开的同时,霍还语举起拳头不偏不倚砸到了薛涎脸上,当着薛爸的面,当着绵绵的面,他还是忍不了了。
霍妈听到声音跑上来时地板上已经落了血。
男孩儿打起架来没有章法,也不知道规避要害,只挑最好打的地方打,一会儿是霍还语被打了两拳,一会儿又是薛涎被按在地上猛揍,谁都饶不了谁,谁都不心软。
喊哥哥的那个是绵绵,叫着薛涎的是薛爸。
霍妈大脑混乱,冲上前去,第一个打向的人竟然是绵绵,一巴掌利落干脆,响亮短促,嘶吼声里还有哭腔,“看看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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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比较伤的事实是,妈妈是哥哥叫回来的,并且是在他知道妹妹和涎涎的关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