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他这样说。
每次都偏爱哥哥多一点,对他刻薄了那么一点点。
每次都会向着哥哥。
时间久了,他当然会不开心。
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聊,绵绵主动含住薛涎的唇,唇峰挺翘着,没什么味道,是柔软的,跟舌尖一样,却没有那么湿润,这么久了她是还不懂得怎么接吻,生涩的没有技巧,齿尖时不时的咬下去,磕碰着,来来回回,撕破了薛涎的心理防线。
他托着绵绵的小屁股架在胯间,带动她用最软的地方磨着自己,面上还在享受她的吻。
甜甜的。
有残余的可乐气味。
手从衣摆里伸进去,毫无章法的揉捏挤压,指腹捻着乳粒,听她在耳边胡乱的哼咛着,一切的一切都是来自于最原始的冲动。
唇齿相依,紧密贴合的吻还没有结束。
由绵绵开始,薛涎却拿到了主控权,他缠着她的小舌,吞咽着她的味道,连同呻吟一起吞下,呜呜咽咽的,什么都不清晰了。
绵绵主动将裤链拉开。
手指碰触到了几根耻毛,在中间不难找到那根与她融合过无数次的性器。
她喜欢。
并且已经上瘾了。
“就这么贪吃吗?”光合暧昧,他们彼此无法分离,就那么咬着唇,薛涎用涣散的眸子凝视着绵绵,情感交汇,有情也有欲,“哥哥真的只是想亲亲你。”
绵绵猜不准他什么意思。
不是每次哥哥来了又走,他都会生气的要做好几次,不把她做到快晕厥都不放手的么。
不管他是什么意思。
她是真的也要了。
扭动屁股,乱七八糟的衣物揉在中间,她仍然能感受到他的温度,房间没有空调,活像个桑拿房,蒸着他们。
隔着内裤薄薄的布料,绵绵擦着那根硬到可以轻松捣进来的肉棒,圆柱的形状和她贴合着,格外饱满。
太热了。
热的他们都出现了幻觉。
还在亲吻,彼此的手还在对方身上游动,分不清最后到底是谁扯开了棉质的内裤,扶着肉棒,缓缓递入。
陷入情欲感染中的男女自动屏蔽了外界的所有信息。
纵使他们不是第一次在没人的家中做。
这种继兄妹偷情的快感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刺激了,薛涎却因为绵绵刚才偏颇的表现而滋生出不快,这份不快在专心的操弄中愈演愈烈。
他加大马力,松开了捂着绵绵的嘴,命令她叫出来。
她也早就忍不住了。
呻吟和快感的叫声淹没了太多东西。
比如楼梯上的脚步声,再比如,已经逼近房外,把手被扭动的开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