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被插着穴抱了下来,距离床本就不远,薛涎便没有拔出来,抱着她走向床边,走动的过程中囊袋摩擦着穴口,几根坚硬的耻毛磨得绵绵抱紧了薛涎,嗯嗯只叫。
听的薛涎越来越硬,放下的瞬间就将绵绵的腿掰开,发根的操着,肉体相撞,面红耳赤之时他还不忘用言语做调情剂,“……操,吸的这么紧是不是想让哥哥操死你……唔嘶……别怕,哥哥舍不得。”
他慢慢俯下身,随着剧烈的抽插的运动,额头有了汗,汇聚起来,滴到绵绵的皮肤上,她浑身酥麻,被紧紧抱住时已经快到了,手随之压在薛涎的腰上,“……哥哥射进来……快点……求求你……”
她想。
太想了。
她想要薛涎的。
薛涎继续挺动着胯,他也快到了,“不行……让哥哥出来……射嘴里好吗?”
“嗯嗯……好痒……深一点……求求你……”绵绵不放手,脑中闪过半瞬的空白,模模糊糊喊出:“安全期……射进来哥哥……”
挺送霎时顿住,情欲和生理一起被推上巅峰,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稠白精液往深处送去,烫的她颤个没完。
薛涎一直没能拔出去。
含着绵绵的唇呼吸缓冲。
很久,久到她堵的难受了,他还是不愿意出来,里面太舒服了,他睁开眼,趴在绵绵的胸上,还是喃喃自语:“再也不想出去了呢。”
绵绵动着腿,“涨。”
薛涎还笑她,“涨就对了,你当哥哥不行啊,”
“不是……我想弄出来……”
这话难以启齿。
可他们什么事都做了,什么体位都用过,对方的身子看过用过,这话还是能说的。
薛涎却没打算这么轻易就放过她,趴在身上,哑哑的,“要吃的是你,现在不想要的也是你,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妹妹虽然年纪小,但也要讲道理啊。”
“哥哥……”她抱着他的手臂,渴望着。
她是渴望去洗一洗。
不是他再硬起来,再来一次啊!
可他才不管这些,已经从侧面开始抱住她,准备第二次抽插,肉棒稍稍移出来一些,浓稠的白浆便溢了出来,穴口还未合并,白稠流出,加之操熟的穴肉,这一幕在薛涎眼前是绽放式的。
他喉结轻轻滑动,不动声色地扶住肉棒,趁没有流干以前,就那样从侧面操了进去。
绵绵措手不及,猛地将头埋到被褥里呜咽一声,快感很快代替了所有,脊椎骨都开始酥麻,却仍然嘴硬着:“哥哥……嗯嗯……不要了……明天……明天还要上学……”
薛涎暴风式的操弄着,“什么意思……嗯,想明天去学校干?”
她快被他这些话弄疯了。
“……不是……不要了……唔……快一点……”
半个晚上。
床单脏的不能看,天还没亮,薛涎就抱着床单偷偷去洗了,其实他是和床单一起被赶出来的。
他搓着床单上那块精斑,忍不住碎碎念,“女人真是反复无常……反复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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涎涎:为了吃口肉,我容易吗?连猫都当了,还不给猪猪吗(喵
十二次郎快被哥哥揍了,揍完之后肉就平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