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还语不会说。
只要他躺下,硬了,开始将手伸进绵绵衣服里解开内衣了,她就知道了他想干什么,然后会自觉的帮他口,帮他舔的特别硬,再射出来。
他有时也会说一些赤裸又直白的话,但兄妹之间,再直白,也总是隐晦的。
所以薛涎说的那些字眼,绵绵鲜少从霍还语口中听到。
绵绵慌不择路地跑下楼。
霍还语却不在餐厅。
绵绵傻愣愣地站着,声音却从身后传来,沉静淡然,“刚下来?快吃吧,待会都冷了。”
霍还语怎么会从楼上下来?
一串问号遗留在绵绵心里,可疑惑之余,她更害怕,害怕自己和薛涎刚才的动静,霍还语听到了。
所以坐在他面前吃饭都开始有些不自在。
霍还语的表情却很平淡又自然,自然的好像真的像他说的那样,自己上去只是发了一份实验报告给低一届的同学做参考。
“怎么去了这么久?薛涎不吃吗?”
“啊?”绵绵在想别的事情,思绪是飘出去的,“……他,他想睡觉,我就让他吃了再睡。”
霍还语点头,“哦,他好像一直都这样。”
反叛,不受约束,坏孩子,这就是薛涎在他心里的刻板形象。
绵绵不想再露馅,所以不多说,免得显示自己对薛涎很了解。
她埋头啃包子,眼神低垂着,止不住的乱想,想的出神了,连霍还语的声音都没听到。
脸颊的肉忽然被他掐起来。
他凝着她,“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跟你说话都没听见?”
从薛涎那出来,绵绵就心不在焉的,“啊?什么?”
霍还语没想太多,只当她是被薛涎说了两句,不开心了,“我说下午去买东西吃,别睡过头了。”
绵绵脸一红,咬着包子,忙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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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觉醒来。
绵绵定了闹钟,以免睡过头,两点就要和霍还语去买吃的。
她醒来时还迷迷糊糊的。
空调定了时。
睡到后来几乎是被热醒的,急于去洗把脸来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