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疼,可好涨,涨的她要难受死了。
“忍一忍……”薛涎咬字绵软无力,忽然拥住绵绵的腰,将她往下按去,整个人直直坐在肉棒上,花穴被填满。
瞬间,绵绵被刺激的险些叫出声来。
薛涎咬住她的唇,却没有将舌头往里递,身下已经摇摆起来,往上顶入,恨不得顶到最深,“……妹妹……妹妹是什么做的……操着好爽……”
绵绵不敢抬头,小穴被抽插感刺激的一阵阵紧缩,腰跟着晃动,从喉呛溢出几声:“……嗯……深……涨……轻点,哥哥求求你……”
“求我什么?”
胸被捏住了,使劲的揉搓吮吸,发出啵啵的声音。
肉棒很深的操进来,几乎撞到了底。
绵绵很想大声叫出来,像那天第一次和霍还语做爱一样,可是不行,妈妈就在楼下,她只好咬着薛涎的肩膀,“……太重了,好难受……哥哥……不要了……”
刚说完。
身子忽而被翻过来。
薛涎将她的腿合拢递到胸上,他循序渐进似的抽插操弄成了疯狂的,眼睛盯着他们交合的位置。
被操到泛红的小穴里插着一根粗壮的肉棒,青筋肉眼可见,每一次都退到穴口再重重撞进去,撞的她跟着上翻,被薛涎扳着,露出浇湿的小半个臀。
腿根合拢,小穴便夹的更紧,紧的每次操进去都像操第一次。
薛涎头皮发麻,压抑着嗓吼,听着妹妹被操到失声,捂着嘴不敢叫出来,眼角有泪光,没什么事情比此刻更刺激了。
他操着的是自己的妹妹,没有血缘关系,但躺在一个户口本上,肉棒在她紧致湿润的小穴里进进出出,两个肉蛋拍打着她的臀,没一会儿就拍红了。
夹杂着水声的“啪啪啪”格外清脆,每一声都像是在鼓励他操的更深更重。
薛涎放开妹妹的腿,掰开,成了M型,这样能更清楚的看到她的脸。
她被操到潮红,夹杂着欲和一点点清纯本色的脸,拼命摇着头,带有气声的音色从指缝里传出来:“……哥,哥哥,求求你……好重,嘶……嗯……好深,被撞到底了……”
薛涎喜欢听她这样叫,弯下腰,他吻着她的脸,身下一刻未停的撞击着,好不容易吃到她,怎么可能就这样停了。
清亮的“啪啪啪”中混杂着他的声音,“我……早就想这样操你了……你第一次做我车就在磨哥哥的鸡巴了对不对?”
“……不是,不是的……”
“……是,”薛涎报复性的重操了几下,“你在哥哥面前吃小布丁的时候,我就想射进你嘴里了……嘶……听这些话会让妹妹兴奋吗?又夹紧了好多,那哥哥操重些……操……是真的,又流水了……”
她的反应在薛涎嘴里说出来,没有描绘,没有润色,用直白的言辞说出来,更让她兴奋。
抽插的更为迅速厉害,小穴内壁爽到了快要颤抖的地步,这不是她第一次,却是第一次这么猛烈的操干。
在数白下撞击之后,她的理智也被撞碎了,不管不顾抱着薛涎的身子颤出声:“哥哥……唔爽到了……哥哥要到了……啊啊啊……”
高潮一同来临。薛涎朝着被操到翻开的肉穴狠狠撞击冲刺,在绵绵爽到浑身颤抖喷出蜜液浓包时,他忽然抽出来,半跪着,将肉棒用那对被吸红的乳夹着,精关顺势大开,齐齐射在她泛红虚弱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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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今天晚上不想操你的,你自己洗完澡不回去,看到你的时候,哥哥就硬了。”
“不操睡不着。”
“看,做完,哥哥头也不疼了。”
给绵绵擦拭干净脸。
薛涎抱着她在怀里吻了吻,却怎么都亲不够,仍然还捏着那对爱不释手的奶子,“今天操狠了,妹妹疼吗?”
绵绵转了个身,双腿圈住薛涎的腰,她本意是想睡觉的,“累,又累又疼……薛涎哥,你现在不可以把我跟哥哥的事说出去了。”
薛涎向上顶了顶,“怎么说?说我怎么在自己妹妹的房间把妹妹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