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见:“吃饭了吗?社团活动这么晚,还是周日,下次能不去就别去了。”
“……”
什么社团活动。
霍绵绵思绪是乱的,随口撒了谎,“好。”
霍妈:“早点睡。”
“……嗯。”
门关上。
她松了一口气。
正要上楼,薛涎却从楼上下来,因为白天的事,绵绵有些羞于见到他,不仅是因为跟哥哥的事被他发现,更因为他们也做了那样的事,她也在他身下轻吟。
低着头,绵绵想化作一抹空气逃跑。
薛涎路过,将情绪掩埋,用气声跟她解释:“阿姨找你着急,我就说你去参加社团的户外活动了。”
她连社团都没参加,哪来的活动。
“……”
“谢谢……”
薛涎径直往厨房走,停在半路,“过来。”
“……啊?”
他招招手,“过来。”
虽然反应迟钝,但霍绵绵还是慢步朝薛涎走去,一步一脚印,又轻又缓慢,宛若被慢放后的镜头画面,她是迷失的少女,正向一个不确定的人走去。
走到他身后。
薛涎拉开冰箱,一截被分割出来的黄色暖光映在他的面庞上,沿着修长的骨骼线滑下,额前细细的碎发都被赋予了一层光芒,面前半个冰箱的生活食物看上去都格外温馨。
他弯腰在里面翻找,吞吐出的话懒洋洋的,似是随口在问:“你去哪儿了?该不会是因为我下午把你吓到了吧?”
“……”霍绵绵认真地看向他的背影,咬咬唇,有点委屈,“只要你不说就好。”
“……这么怕我说,为什么还要跟自己的哥哥做那种事?”
厨房距离卧室有点距离。
可霍绵绵胆小,没忍住,她转头去看漆黑静谧的客厅,没有人,妈妈也不会听到他们在聊什么,提心吊胆着,她羞愧地问:“薛涎哥,你会觉得很匪夷所思吗?”
“听上去很刺激,亲眼见到了是很匪夷所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