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季泽很快就明白过来了。
这不难理解,精液只会在体内留存不长的一段时间,稍一回溯,始作俑者就会浮出水面。如果有多位嫌疑人,梁季泽可能还得运用一下逻辑推理,但他几乎一整天都陪着乔桥,唯一的空档,也只有见秦瑞成的那分钟而已。
“你认真的吗?乔桥。”他气到极点反而笑了起来,“你见他就为了干这个的?”
乔桥眼看瞒不住也认命了,但嘴上却还要争辩几句:“你说了给分钟,这分钟怎么用是我的自由吧?”
“自由?好,很好。”梁季泽深吸一口气,他一把拽起她,拖着就往浴室里走。
“你干嘛……哎哎,好疼!”
梁季泽充耳不闻,他感觉肺都要被乔桥气炸了,他正在用全部的毅力控制自己不要伤害她,实际上他的内心世界早已是狂风暴雨,电闪雷鸣。
他一把将乔桥推入浴室,后者踉跄了几步后扑倒在温泉池边,但紧接着就被梁季泽提了起来。
“啊!”她惊呼一声,身体被打横挂在突起的池壁上,屁股也被迫撅了起来,私密处一览无遗。
梁季泽单手就制住了她所有的挣扎,男人脸色差到几乎可以用暴戾来形容,而他的动作也是毫不留情,两根手指刺入那个微微翕张还在吐出白色精液的小洞,屈起指节在里面来回刮擦。
乔桥闷哼一声,下意识夹紧双腿,但接着,一个大巴掌就落在了屁股上,声音脆响。
“你最好老实一点。”梁季泽语调阴沉,“别怪我没提醒你。”
乔桥吓得不敢再动,但体内抠挖的两根手指实在让她太难受了,如果一直疼痛倒也还能忍,偏偏疼痛中又时不时夹杂异样的感觉,像被扔进了一锅煮着冰块的沸水,简直要命。
秦瑞成这次射了很多进去,把她体内灌得满当当的,梁季泽挖出了一大部分,但还有一些射得太深了,手指无法抵达。
乔桥感觉梁季泽把手指抽了出来,她眼泪汪汪地回头,以为折磨到此结束了,没想到下一秒就被重重顶入的大肉棒撞得几乎失声。
“你知道男人的阴茎为什么是这个形状吗?”梁季泽抱着她的腰,每一下都尽根没入再尽根抽出,而他的声音却极为冷静,“因为要用冠状沟把别的男人的精液尽可能刮出来,就像勺子一样。”
乔桥无力地趴在地上,锋利的池壁把她的大腿都割出了几道深深的红痕,但她无暇躲避了。
“我在第一次看到这个说法的时候,觉得很可笑。”他猛地挺腰,乔桥像死鱼似的被撞得弹了一下之后就再也动弹不得了,“但现在我不这么想了。”
他俯身舔着乔桥的耳朵,咬牙切齿:“试过之后才知道,这办法真的很好用。”
男人突然拔出性器,他揪起乔桥的头发,强迫她转过脸看:“你看,才几下而已就弄出这么多,效率是不是很高?”
乔桥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到梁季泽的性器上确实挂着一些粘稠的白浊,男人随手掬起一蓬池水,几下就把那些精液洗掉了。
“必须好好清理,一点都不留才行。”
“呜呜呜……对不起,我错了……”
“既然知道错,就要拿出改正的态度。”梁季泽眼神冰冷,他重重一下打在乔桥屁股上,“撅高点,不然我怎么把最深处的弄出来?”
两瓣臀肉都火辣辣的疼,但乔桥不敢忤逆他,一边呜咽一边颤抖着把屁股撅高,下一秒大肉棒果然又捅了进来。
“呼……”梁季泽吐出一口气,“你这小骚货,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就是对你太好了,从今往后,我要使劲操你,把你操老实,操得你再也不敢发骚发浪。”
凶器再度插入颤抖不已的身体,已经因撞击而持续充血肿胀的敏感黏膜也再次被扩张到了极限。
乔桥感觉眼泪不停地溢出眼眶,但她连去擦一下的余力都没有,梁季泽的抽送毫不留情,脏器都仿佛被撞错位了似的,下半身已经有些麻木,快感和疼痛都变得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