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哦’了一声,听话地收回了手。
简白悠把衣服扔给乔桥,她胡乱套上,再看简白悠时发现他也穿戴整齐了。
乔桥这才意识到两人刚才都干了些什么,羞耻心迟钝地发作,越想越觉得脸热,皮肤下面的毛细血管噗噗噗地破裂,很快就双颊就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了。
简白悠倒是一切如常,刚才下半身雄壮成那样,就一个穿衣服的空档也都下去了,他重新洗了手,然后扔给乔桥一张卡片。
乔桥看着卡片上的字,一头雾水。
“这是什么?”她问,“字都认识,为什么我看不懂?”
简白悠对着镜子戴好面具:“愿望。”
奇迹般的,乔桥立刻就懂了。
她挠挠头:“现在给我这个是不是太早了?明天怎么样还不一定……”
“你会赢的。”
简白悠扔下这句就走了,像他来时一样无声无息,屋子里除了一点点还未散去的淡香,几乎找不到任何他停留的痕迹。
一切都迅猛地像一场醉酒后的狂梦,要不是还剩了张卡片,乔桥真以为是自己喝酒喝出了幻觉。
哦,没有卡片也不可能是幻觉。
因为两个肾还隐隐作痛呢……
乔桥头晕眼花地站起来,今天她高潮了十来次,真是打破人生记录的可怕数字,纵欲过度的后果就是双腿发虚眼前发黑,本来还想回到套房跟宋祁言他们汇报一下,但身体被折腾成这样看来是没法动了。
她气喘吁吁地扶着床柱,平复一会儿之后叫了几个侍者来,把外间的阿青和张洁安顿好,做完这一切之后乔桥困得已经无法维持自主意识,一头栽进床铺中睡过去了。
一夜无梦。
第二天,乔桥还在睡梦中,就被阿青摇醒了。
“喂,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啊?起来了起来了,张洁都去赛场了,我们也去看吧,晚了就抢不到好位置了。”
赛场?
乔桥猛地跳起来:“对了!我也得参赛!”
阿青撇嘴:“你睡糊涂了?你都退赛了还参个毛啊!”
“不不……”乔桥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自己,顺便抓起桌上昨天剩下的几块面包囫囵着咽下去,“以后再跟你解释,但我今天也要参赛!”
她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鸟嘴执事的声音:“乔小姐,您准备好了吗?”
糟了……
乔桥懊恼自己起得太晚,她应该先回去跟宋祁言他们说一声,但看情况已经来不及了。
阿青还保持着目瞪口呆的状态,乔桥就嘱咐了一句‘别担心我’便跟着鸟嘴执事离开了。
照例是坐磁悬浮电梯,然后转汽车,乔桥全程被蒙着眼睛什么也看不到,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前面两轮比赛的基调都阴暗沉郁,乔桥理所应当地以为第叁轮也是同样的调调,因此当眼罩摘下,看到头顶的万里晴空和不远处的阳光海岸之后,她一时有点搞不清状况。
鸟嘴执事显然不负责解释任何问题,送下乔桥之后,他便欠欠身离开了,只留给了乔桥一个寸的小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