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她哥哥。
笔和他的手都沾上了她的口水,阮希抽出纸巾正要给人擦,他已经把手收回去了。
阮希了眼摄像头的范围,蹲下去,往前挪了挪,给男人擦着手。
而一直盯着屏幕的男人,在快速说完这句话后,垂下了眸。
小姑娘低着头,正在为他擦手。
他只能看到一个可爱的发旋儿。
擦完手,宴玦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见她抬起头看他,便露出了一个极浅的笑。
接着,做了个口型。
他嘴唇动的很慢,阮希分辨出了那三个字。
“乖孩子”。
她开心地笑了笑,蹲着回去,坐回座位上,继续写题。
要擦辅助线时,阮希正要去拿橡皮,胳膊却不小心碰到了,橡皮掉下去,骨碌碌滚到桌下。
男人还在开会,阮希蹲下去,揪了揪宴玦的裤脚,示意他稍微挪一挪,自己要进去捡东西。
男人配合地挪开了腿。
橡皮滚落在了里面,阮希钻进去,拿到了橡皮,跪着退出来时,屁股却撞到了男人的腿。
她连忙往前挪了挪,等着男人移开腿。
这个场景……
让宴玦想到了。
记忆中那些咳咳片段。
小姑娘的姿势也是这样的。
男人的眸底翻涌着澎湃的墨浪,喉结滚了滚,略微不自然地,翘起了二郎腿。
正当他准备移开腿时,小姑娘又后退了。
于是,她的臀部,就碰到了男人的鞋底。
阮希又退了回去,在里面转了个身,疑惑地看着他。
男人在她的目光下,把腿移开了。
阮希没多想,爬了出来,继续写题。
一道大题还没写完,男人就结束了会议。
他连人带椅挪了过来,“抱歉,刚才不小心踢到宝贝了。”
阮希停下了笔,“没事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