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出口,马儿就消失不见了。
邹子开大怒:“还不赶快去追我的马。”
“是。”十多个小兵连忙往前头冲,很快就消失在树林之中。
邹子开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积雪,带着其他的人继续往前走。
“啊!”突然,有个小兵发出一声惨叫,众人齐齐看过去,就见小兵捂着自己的肚子在雪地里打滚:“肚子疼,肚子好疼啊!”
其他的人都看着,另外一个小兵紧接着也捂着肚子,脸色惨白:“我肚子,我肚子也好疼。”
第一个,第二个,第三个……
一个接着一个的小兵捂着肚子喊疼,躺了一大片,一个接着一个的臭屁崩了出来,“不行了,我要去方便。”
“我也要去!”
有小兵爬起来想找个地方方便,可还有人,连这个机会都没有。
裤裆就这么臭烘烘的了。
不只一个,有好些个来不及的小兵,裤裆里一团糟。
邹子开看着他们一个个抱着肚子喊疼,他却半点反应都没有。
“到底是怎么回事?起来,快点起来。跟我进城,快点!”邹子开挥舞着手里的鞭子,可小兵们痛苦地捂着肚子,脸色惨白:“统领,我们站都站不起来了。”
无论邹子开用鞭子如何鞭打,这群小兵想努力站起来,可最后都双腿打软,重新倒回雪地里。
“饭桶,都是一群饭桶!”邹子开怒骂道。
马跑了,郝融陈灵不见了,现在这群小兵又都说肚子疼!
接应凉州城的事情,该怎么办!
如今能走的,就只有邹子开了,他总不能一个人独自前往凉州城,没办法,邹子开只能原路返回,回到营地再调兵!
“有没有人能跟我走?”邹子开大声质问道。
没人理会他,小兵们个个捂住肚子哎哟哎哟地惨叫,要么躲到一旁脱裤子方便。
一时之间,整个山间窄缝里,弥漫着粪便的臭味。
邹子开紧皱眉头,然后丢下数千小兵,沿着原路返回。
等穿过了山间窄路,到了密林之中,邹子开看着还没有半点动静的树林,气不打一处来,只能闷头气鼓鼓地往前走。
人一生气,就容易忽略外界的声音。
等到他发现异响的时候,邹子开刚要拔剑,右手突然被袭击,一枚钢针直接插入了他的巴掌心里,剧痛袭来,邹子开惨叫一声,剑也掉落在地。
“谁?是谁偷袭老子,出来,快出来!”邹子开捂着流血不止的手心怒吼道,可没人理会他,只有林间呼啸的风,给不了他任何回应。
“出来!我看到你了。”
邹子开转着圈儿,妄图使诈,依然没有人回应他。
不远处的白鸽举起手,默念:“一、二、三……倒!”
刚说完倒字,邹子开就白眼一翻,倒了。
白鸽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雪,得意得不行:“快,找出他身上的军令,咱们可以去营地调兵了。”
陈望兴奋地跳了过去,在他身上找到了一枚凉州军的军令。
接着,隐卫将邹子开五花大绑扔进了地窖之后,隐卫们全部留下,处置那些拉肚子的小兵,只白鸽和陈望往营地去了。
“这巴豆粉还真有用,一个个肚子都疼得不行,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这群人都给拿下了。”陈望都觉得神了,“我说干嘛夫人要把全城的巴豆粉都买来,原来作用在这呢。”
“除了巴豆粉,利用这个地形,让这群人把巴豆粉给吃到肚子里去,也是高招啊!”白鸽也是一脸的崇拜。
“把石块浸泡在巴豆粉的水中,浸泡个两天两夜,又在石块上头塞满巴豆粉,保证石块上的巴豆粉不会被风雪冲刷干净,还要想到让这群人轮流搬运石头,每个人手里都会碰到石块,沾上巴豆粉,最后用手团一捧雪解渴,巴豆粉就吃进肚子里了,夫人和大人把邹子开带兵的习惯都给摸清楚了,简直是神了。”
“这二人,夫妻双剑合璧,所向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