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再凶一个我看看。”
“( ̄へ ̄)”
“哈哈哈……”云艾艾笑翻了身。
不过,笑着笑着,她又想起了一件事。
她记得百花楼好像也是丁尚书的产业,这太华京中的勋贵们终究是太过腐败了些,一座百花楼,不知吸走了多少金银。
如果刚才那少年郎,再带人把百花楼给砸抢了就好了。
不过,真砸了百花楼,怕是整个太华京都要震动吧?
毕竟,此时在百花楼中喝酒的,哪个不是非富即贵?
一下就把满京的勋贵都得罪了,不过,想来应该是不太可能!
云艾艾没有再多想,横躺在宁修的面前:“哎哟,累了,睡一会儿。”
再偷偷睁眼。
结果发现宁修已经开始全神贯注的默背书文,脸上根本就没有一丁点儿要逛青楼的期待。
哎,谁能把这样的人变坏啊?
……
白鹿台。
地上除了有着一道道剑痕外,还有着未被雨水洗尽的鲜血。
白裙女子盘膝静坐在雨地上,脸色有些微微的煞白,原本素白的长裙上也有了些血迹,看起来是受了伤。
白鹿正用蹄子踢打着地上的木盒。
木盒被踢开。
里面空空如也,连一张草纸都没有。
白鹿的鼻子喷出两股雾气,显得非常生气,口里发出如婴儿一样的声音:“怎么什么都没有呢?根本就没有《太平图》,仙儿,我们被骗了!”
“呵,当然什么都没有。”白裙女子仿佛早就料到了一样:“我的这个师姐,可不会真拿《太平图》出来赌。”
“说到《太平图》,其实,这京中还有一张,我们去抢了吧?”白鹿再次说道。
“我知道。”白裙女子点了点头,又说道:“但那张《太平图》是太子给他的,名正言顺,我又岂能去抢夺呢?”
“可放在他手里也没有用,不是吗?”
“即便无用,也是他的!”
“好吧,我也就随便说说,对了,‘南宫雪娘’刚才逃跑时用的是什么功法,我竟然完全追不上她。”
“是巫术。”
“啊?”
白鹿一惊,刚准备再问。
心中突然感应到什么,目光转向身后,接着,脑袋向下一低:“见过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