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田月娥的担忧,李青满不在乎的说道,“不碍事。”
“那老东西本来就没什么好名声,他没胆子秋后算账,现在钱也要回来了,我也没什么好顾忌的。大不了明年的地,我不承包给他了。”
“反正也没合同,到时候如果没人承包,就让地荒着去,总好过被那老东西拿捏。”
田月娥还是劝道,“我觉得还是小心一些,那老东西路子有些野。”
“正儿八经的我们确实没什么好怕的,可就怕他使阴招,下绊子。你跟他儿子关系好,牵个线搭个桥,不行就赔个不是。”
“月娥姐,没事,你放心吧。”李青嘴上说着安抚的话,但其实内心也不敢把这事完全不当一回事。
胡有余那个老东西对家门前的村里人还稍微客气些。
可对外村人,这几年传出来不少的事儿。
他的路子走的广,和一些混饭吃的混子也有来往,白的黑的都有些关系。
但让李青就这么去赔礼道歉,他也咽不下这口气,更舍不下这个脸。
“走吧,洗洗去,洗完你就早点回去,已经很晚了。”田月娥在李青怀中温存片刻后,说道。
李青看了眼手机,都过十二点了,确实已经很晚了。
看着光溜溜下地的田月娥,那妖娆的身段儿,让李青顿时又有些心猿意马。
但此时他真的没什么精力了,只能单纯的欣赏欣赏。
身材好的女人,真的是穿上衣服好看,不穿衣服更好看。
但身材一般的,可能就需要稍微遮掩一下,才能显出她的美来。
在厕所里互相洗了洗,李青捉住田月娥好一通研究之后,这才离开了田月娥家。
同一个夜色下,李青不知道的是,当他和田月娥前脚拿钱离开胡有余家后不久,酒意已经彻底被打没了的胡有余后脚就钻进了田老五的家门。
“胡老板,这大晚上的怎么有空来我家了?”田老五这个单身汉正在喝闷酒,看到进门的胡有余有点儿受宠若惊。
胡有余大喇喇坐下,将折叠起来的数百元钱放在了田老五面前,“老田,你那侄女该管管了,她那生意现在都做到村里来了,你这当长辈的脸上能抹得开?”
“胡老板这是什么意思?”田老五看着那大概有大几百的钞票,眼前猛地一亮,嘴上虽然问着,可手已经非常诚实的将钱塞到了自己口袋里。
“你别跟我装糊涂。”胡有余气愤说道:“你那侄女的地,我不是也承包了几亩,方才我去给他送钱,在门口遇见了李家那个丧星。”
“他跟你那侄女拉拉扯扯的,明显是趁着夜深人静搞些见不得人的,却还以为我也是去往你那侄女身上花钱的,差点给我打了一顿。”
田老五眼睛一瞥,就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也没有说破,嘿嘿笑了一声,佯做大怒说道:“胡老板放心,你这口气我一定帮你出了。田月娥在外面怎么折腾,我管不着,但回了村,她还胡作非为,败坏我们田家人的名声,我这个做长辈的还是能管一管的。”
“有老田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胡有余一根烟还没抽完,已经站了起来,作势要走。
临出门前,他好像忽然又想起来什么般,对田老五说道,“老田,这个事我看你得往大了去弄,刚刚给你的钱嘛,只是定金。后面的,少则几百多则上千,这事得看你帮我做的怎么样!”
田老五顿时有些激动,连连应道,“胡老板大气,我田老五也不是差事的人。晚辈侮辱长辈,在以前那是要被关进祠堂活活打死的,这事,小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