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寒声几乎一低头,嘴唇就会蹭到尹夏知的额头。
“女生的手可不能随便牵。”她眼底藏着狡黠和不加掩饰的小心思,“温寒声,你该不该给我个解释?”
她不再礼貌地叫他“温先生”,也不故意保持距离。
记忆中的女孩,“腾”地一下变得鲜活起来。
温寒声清冷的眉眼松动几分,他还是介意,仍旧耿耿于怀,看到她和其他男人谈笑风生,觉得无比刺眼。
他不说话,尹夏知也不逼问,颇为大度地说:“算了,之前又不是没牵过。”
她主动提及过去,那段每当温寒声回忆起,总觉得遗憾的过去,被她云淡风轻地讲出来。
温寒声无数次想问一句,“尹夏知,你不会感到遗憾吗?”
他们之间,不该是那样的结局。
但他没有勇气问出口,唇枪舌剑的那一套本领,在尹夏知面前统统不管用。
“我还有活动总结,先走了。”尹夏知语气轻快地道别,“后天见。”
她转身离开,背影被阳光笼罩上一层薄纱,温寒声凝眉,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攥紧。
所以,刚才来给她送药的男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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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no在国内没朋友,说是生日会,其实就几个人参加,除了和温寒声一道回国任职的同事,就是leno的母亲。
尹夏知跟着学院的许教授做过一段时间的研究,自己编写了一套益于自闭症儿童启蒙的书籍,当作生日礼物一并带去生日会。
天气不算好,连绵了一整天的小雨不见消停。
尹夏知撑伞站在人行道上,没多久看到温寒声的车缓缓驶来。
车里只他一人,尹夏知收伞坐进去,这倒春寒很磨人,她缩了缩肩膀,提着礼盒的手指有些泛红。
温寒声垂眸看她露在外面的小腿,一言不发地抬手,摆弄控制台。
尹夏知刚想和他打招呼,车厢中响起机械女声冰冷的声音:“今日最低温九度,最高温十五度,降水概率百分之九十,空气质量良……”
尹夏知头皮发麻,瞬间明白了温寒声的意思。
她揉了揉鼻尖,讪讪笑了声,“今天是挺冷的哈。”
大学在一起的时候,温寒声时刻提醒她保暖,不然生理期有她受的,所以那大半年以来,尹夏知的生理痛有所缓解。
但他出国后,尹夏知的精力全放在学习和活动上,熬夜是家常便饭,不规律的作息加剧了痛经的症状,工作后也不见好转。
等红绿灯的空隙,温寒声拿过放在后座的西装外套,递给她。
尹夏知乖乖披在腿上,又听到他凉凉落下一句:“只长脑子不长记性?”
尹夏知垂着脑袋,“二十五岁,也不长脑子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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