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师问的就是让他们对这个案件凶手的心理侧写。
他就听同桌说道:“……首先,凶手我更倾向于是男性,因为这几个受害人身材并不娇小,普通的女性很难在他们身上制造伤痕,而且这几个受害者彼此之间完全没有联系,我更倾向凶手是在受害人是按照一定的标准在陌生人中挑选猎物,既然不是朋友的话,这几个个受害人也不接待女客,所以凶手是男性并且很可能是她们的客人。其次,凶手准备了衣服和假发很显然是这样的打扮对他来说有重要的意义,再结合时间上看,他真正想报复的人应该是在90年代30岁左右的女人。再次,从现场可以看到,衣服假发都很妥帖地穿戴在受害人的身上,以及现场的温馨不像是第一次来的凶手能布置得出来的,我认为,不管是衣服假发还是环境,都是凶手提前告知被害人,让她准备好这一切。”
“嗯,说得很好,那绿衣服的同学你说说看,你是怎么分析受害人没有被性侵的?”
猝不及防就又被点名的绿衣同学只能硬着头皮回答:“从受害人尸体的殴打情况,凶手对于受害人是有恨意的,像刚刚那位同学说的一样,凶手很可能是将这个恨意转嫁到了这些受害人身上。再结合受害人的职业,凶手很可能曾经在某一个人身上遭受到了感情创伤,他之所以没有选择性·侵受害人,很有可能是因为性·无·能。”
说完这句话,绿衣同学的脸已经红透了。
“我有不同的意见……”
随后教室里展开了激烈的讨论,绿衣同学有些踌躇,他冲着苏漾尴尬地笑着:“你好,我叫伍丰。”
“我叫苏漾,是博一的学生。”
“那我们是一届的,我怎么之前没有见过你?”
“开学典礼的时候我临时有事没能来。”
“这样啊。”伍丰尴尬地笑着,原来不是设么可以份子啊,“你觉得我刚刚分析的对吗?”
却见苏漾摇了摇头:“有一定道理,但是我更更倾向于,他是因为不想性侵受害人,并非不能。”
“为什么?”
“想而不能的情况下,他有很多其他的办法,尤其是在泄愤的情况下。”
伍丰的脸再一次红了。
随后苏漾接着说道:“从年龄上看,一个在20多年前恨着30岁的女性,而现在还有体力犯案并且这些受害人愿意配合他这些要求,很可能这个凶手现在的年纪也不过30左右。20年前他可能还是个孩子。”
“孩子?”
“对于一个孩子,什么样的人是不能侵犯的?”
伍丰张了张嘴:“你是说他恨的人是他的母亲?”
“嗯,他的母亲可能也是陪酒女,而他当年看见了母亲和客人媾·和的场景。这些念头可能一直折磨着他,直到现在爆发了出来。这就可以解释衣服假发、温馨的布景以及受害者都刚接待完其他客人,这是童年时母亲留给他的记忆。”这是一种典型的通过替身完成的代偿心理。
伍丰再次沉默了,这一次他是因为自卑,这个人真的跟他是一届的学生吗?虽然苏漾说出来后他都知道,但是自己上手的时候还是有很多地方想不周全也不敢想。
之后的整节课,伍丰都在水深火热之中,因为这个老师格外地爱点他的名字。终于等到下课铃想起,他才松了一口气:“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了这个老师了?”
苏漾失笑地摇摇头,没说话。
心说,你要是坐得离我远一点,没事别老盯着我看,老师一定会对你如沐春风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卷会是一些甜甜的校园日常,主要会写蹄蹄回学校读博士和师兄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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