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拉斯维加斯更像是来工作的。
每天按时进场,按时离开,虽然有输有赢,但似乎总能维持住某种平衡,也没有瘾和上头,甚至平均每个月都是正收益。
乔翼桥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总之这人有点东西。
而赌博能不赔这一点还不是他最厉害的地方。
厉害的是他对于整个经济体系的看法和见解。
乔翼桥和他聊了一个下午,对整个世界的经济史进行了一次梳理。
他感觉自己学到了很多东西。
从某种意义上讲,他之前所谓的“小弟”都是某些领域的奇才,只是因为性格或者身世的问题,没有得到世俗的认可。
但乔翼桥总觉得自己可以在他们身上学到很多东西。
二人相谈甚欢,贺韬甚至想让自己的孩子认乔翼桥做教父。
可惜乔翼桥不信教,于是贺韬就让孩子认了干爹。
这还是乔翼桥第一次当爹。
于是,他按照华国的最高礼仪,给两个小朋友封了大红包。
贺韬甚至针对红包这件事,又以点带面的跟乔翼桥讲了讲红包的发展历史,和从中透露出的华国文化的衍变。
乔翼桥对于他下一个想讲的故事更有轮廓了。
再之后,他就离开了a国。
c组的拍摄还有澳国、冰国、巴国等等地方,囊括了几大洲。
乔翼桥就借着出差的名义,把散落在世界各地的最后一波洗翠帮成员也都见了。
这些定居海外的成员无一例外,都是某个领域的专家。
于是乔翼桥也顺带把语言学、人类学,甚至是流行病学、密码学等等在日常生活中不太提及,却又在方方面面都会涉及的知识都听了个遍。
越听这些内容,他对自己的新故事越有信心。
基本上整个人已经沉浸在新故事的世界里,无法自拔了。
他又感觉到了久违地热血。
而在他逛遍全球这些角落的同时,《六个面具》的拍摄也没落下。
乔翼桥还是每天用云监控系统,看着现场的进展,并对拍摄提出意见和建议。
他忽然意识到,这也许会成为未来工业化拍摄的常规形态。
导演未必要一直在现场盯着,有的时候和现场保持一定距离,才能更好的对现有的影片内容进行指导。
更何况,在一些比较轻松的戏的拍摄的时候,导演可以把时间集中在更有意义的事上。
而蒋思盟也对同步云监控系统进行了升级,现在它不仅能让乔翼桥看到现场的情况,还能同步对剪辑、特效和配乐三个部门的工作进度和成果进行确认。
总之,一周多的时间匆匆而过。
虽然是走马观花的小小环游了一下世界,但乔翼桥还是感到收获颇丰。
随着最后一场戏程甜甜的傩舞独舞完毕,整个拍摄过程也正式结束了。
《六个面具》
顺利杀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