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竟是那方面不行!
她察觉国舅冷着面,犀利地视线扫来,飞速木着一张脸,面无表情。
生怕不小心露出笑意,惹怒了他。
男人不行的时候,切记不能嘲讽,尤其是位高权重的男人。
她不敢与国舅对视,只能继续将目光放在屋顶。
显得格外的无辜且无助。
她与国舅并非山盟海誓,如今是她有求于人,本就处于劣势。
而国舅从头到尾,也只把她当做一枚行走的解药,甚至吝啬的连一个吻与前戏都没有疼得她大腿根直抽搐。
首次云雨,如急雨骤歇,又如帝业中道崩殂,戛然而止。
宋思弦一动也不敢动,干等着国舅放过。
可等了半天,身上的他并没起身,反而一双大手轻轻地抚过她光滑的背脊。
似拨弄上好的古筝琴弦。
这一撩拨,尾椎骨一阵麻意直窜入脑海。
宋思弦忍不住侧目与他对视。
国舅药性大致散了些,眼里恢复了清明。
他的瞳孔如今正清晰地倒影着衣衫不整的自己:满面潮红,仿佛被雨打湿一地的梨花。
她本想轻轻推开他,却不妨他眼里再次暗潮涌动。
没等到他起身不说,反而再次被他拉着沉沦。
真真是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秋。
这一夜显得格外的漫长,宋思弦哭过,求过。
可自己就好似方才那个被网黏住的蛾,逃脱不得。
先前望向窗外,天还是亮着的,可后来抬眼,外面天色已然黑了。
意识抽离的最后一刻,想到两点教训。
一是,国舅不是不行,是太行!
学医误我!
二是,这特么南诏国公主下的药,是真尼玛纯啊,不给人留活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