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瞳穿上路司勍的睡衣,无论是衣服还是裤子都长了一截。
路司勍细心地帮她把裤管和手腕卷起来,免得她行动起来不方便。
齐瞳感觉自己落到路司勍手里,就像生活不能自理,连卷袖子的事儿都要女朋友代为操劳。
“我自己可以啦。”齐瞳不太真心地抗议着。
“别动,我给你抹药膏。”
这会儿齐瞳换掉了自己的高领毛衣,穿上圆领睡衣,脖子的伤痕一览无余。
齐瞳每天早晚都要抹两次防止增生的药膏,要再等一段时间才能去医美祛疤。
刚才洗澡的时候路司勍就看到了那可怕的伤痕,记忆里惊魂一夜齐瞳所受的苦和她的隐忍,慢慢变成酸楚,漫在路司勍的心上。
路司勍的指尖沾了冰凉的药膏,轻轻从齐瞳的伤痕上抚过。
齐瞳没敢去看路司勍近在咫尺的脸,目光下移。
眼神是移开了,但避开了眼神之后,嗅觉反而更加敏锐地捕捉到她喜欢的人的气息。
浴盐的香味和呼吸之间带出来的热量,慢慢沁入齐瞳的五感,包围她的意识。
腰肢被路司勍紧紧抱住了。
……
最后两人都很尽兴,齐瞳直接昏睡,路司勍帮她清理擦拭干净之后抱着她一块儿入睡。
第二天齐瞳一觉睡到十点多,是被路司勍亲醒的。
“早啊……”
齐瞳艰难地睁开一只眼睛,单手挡在眼前,声音软绵绵的。
“小宝贝起床吃饭了。”路司勍看她穿着自己的睡衣裹在被子里,像一只刚刚出笼的小包子,忍不住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说,“我妈让我来问你,早上想喝点儿什么。”
齐瞳被路司勍咬得皮肉发痒,看见路司勍白皙的脖颈就在眼前,忍不住回咬了她一口。
想起昨晚又被路司勍欺负够呛,这一口齐瞳下嘴有点狠。
下口的时候过瘾,等恢复了理智,齐瞳发现自己双手的手腕被路司勍扣着,此情此情立即想到第一次,她被路司勍狠狠折腾的那回,两人的动作和现在非常相似。
“疼吗?”齐瞳问她,“我是不是咬得太用力了点?”
“你这也叫咬?”路司勍用手骨节撑起她的唇,“让我看看你的小牙齿长得怎么样,怎么咬人一点儿都不疼呢?”
有种奇异的感觉在暗暗翻涌,似乎和昨晚的某个画面重合了。
突然从口中泄出一点儿呜咽,路司勍察觉到了,齐瞳自己也愣了一愣。
……
后来路妈在门外小心翼翼地叩门,路司勍和齐瞳才不太甘愿地结束了第二轮。
将一塌糊涂的衣服重新穿好,昨晚吃的食物早已消耗殆尽,齐瞳坐到餐桌前又是一顿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