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人,简直就是胆大妄为,不仅技艺不精,还想谋财害命!”
陆县令没有开口,说话的是身后的师爷。
“你们好好瞧着,这以一池子的鲤鱼,都让你们给害死了!”
师爷语气里全是不忍和悲愤!
“你们知道,这些鲤鱼花了多大的代价,才养活的吗?”
男人们全都不说话。
“将他们给我带下去,关进牢房,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放出来!”
陆县令鼻尖时不时传来一阵恶臭,脑瓜仁嗡嗡的疼,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这些人一听这话,吓的哭天喊地的,一个个大男人跪在地上,纷纷开始磕头。
那领头之人,身材瘦小,将头磕的,都出了血。
可他似乎浑然不觉,还在着急的辩解道:“求县令大人饶命啊!我们这种方法,早就已经试验过的,根本没有出现这种问题啊!”
他急的只能开始胡乱攀扯:“对了,一定是有人恶意破坏!”
此话一说出来,陆县令的眉头突然紧锁。
他发现了这个细节,眼睛一亮,似乎找到了救命稻草,更加坚定的说道:“县令大人,您相信我,真的是有人破坏啊!”
王师爷一脸严肃道:“你说有人恶意破坏?那是何人所为?动机是什么?目的又是什么?”
陆县令也是死死的盯着他,等着他的解释。
只是那眼神很明白,若是说不出个合理解释,定要给他好看!
寒风凛冽,吹得他头发飞舞。
明明像是刀削一般的刺骨,他却只感觉浑身燥热,豆大的汗珠不停的从额间留下,啪嗒一声,滴进雪地里,然后融化了。
他心里悔的要死!
都怪自己见钱眼开,都怪自己那个骄纵蛮横的婆娘!
若非她的撺掇,自己如何能落到今日这步田地!
他脑袋急速转着,思考着该如何开口。
“我看你就是想拖延时间!”
王师爷冷哼一声:“大人,这小子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看他分明就说不出什么来,不过是害怕承担错误而找的借口!”
“来人啊,把他们都带走!”
陆县令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这里的气味实在太过难闻,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
身后的官差听命,刚押起其中一人。
就有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拼命的挣扎开来。
旁边的官差见状,纷纷上前帮忙,将他重新按下去。
王师爷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