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得知花蕊夫人跟张奉的关系,潘玉凤还是很吃惊的。但时间一久,便不觉得有什么了。她也知道,花蕊夫人跟张奉之间,也并没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的血缘。只是潘玉凤一想到那个画面,花蕊夫人给张奉的那个画面,脸颊便是一阵发烫。车驾中的张玖儿,察觉到潘玉凤的异常,有些诧异的询问道:“你脸怎么这么红啊?”说着的同时,张玖儿还伸手摸了摸潘玉凤的脸。只是她不说还好,说了之后潘玉凤的脸颊更加羞红,张奉跟花蕊夫人的目光,也全都看向了潘玉凤。“没,没什么!这么多人都盯着自己,让潘玉凤挺难为情的,毕竟她脑海中的画面,确实有些龌龊。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潘玉凤的面色不太自然。花蕊夫人大有深意的看了潘玉凤一眼,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随着车驾中的几人说说笑笑,潘玉凤总算是恢复了过来。回程的路上,张奉跟数百随行人员,一旦到了夜晚,都要临时搭建营帐休息。当夜幕降临时,张奉的营帐刚刚搭建完毕,便在里面坐着准备休息。然而就在这时,内心有些颤动的潘玉凤面色有些羞红的走了进来。花蕊夫人跟张玖儿没有前来,她们两个就在车驾中休息。将跟张奉单独相处的机会,让给了潘玉凤。潘玉凤走进张奉的营帐,当看到张奉一个人在营帐里时,也就没那么紧张了。事实上,潘玉凤跟张奉不算太过陌生,十几岁的时候就很熟悉。不过那时的张奉,还不是现在的张奉。只是潘玉凤并不知道而已。张玖儿并没有将张奉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关于张奉的事情,张玖儿是守口如瓶。刚刚来到张奉的身边,潘玉凤便扑入张奉的怀里。潘玉凤的身体有些发烫,张奉能清晰的察觉的,她身体传来的柔软感觉。长夜漫漫,潘玉凤今夜在这样一个营帐里,将自己交给了张奉。十月份的时候,张奉一行人,终于回到了邺城王宫。后宫里,又新增了一人,便是潘玉凤。有了潘玉凤的加入,张玖儿在深宫里便也不再无聊。她们两个从小关系就很好,现如今都是后宫里的女人,每天都生活在一起,甚至比跟张奉在一起的时间还久。潘玉凤也跟张玖儿,住在了一个殿里。接下来的时间,张奉一直在王宫里过着宁静的生活。整个北方,在张奉的统治下,都显得极为平和。但有心人却是知道,这平和的背后,正在酝酿着一场史无前例的大战。时光匆匆!张奉在王宫里,跟众女快活的过了五个月。自从上次从常山郡回来之后,五个月的时间过去,来到了198年的3月。而张奉穿越过来,也已经将近九年的时间。距离平定天下,也仅有一步之遥。天下十三州,尤其是南方,早已是暗流涌动。张奉整军备战已经将近一年的时间,消息早就传到了南方各州郡。南方各个州郡的州牧,也都纷纷警惕,提防张奉的来袭。这天下午,张奉正在自己的庭院里,跟貂蝉等人在温泉中游龙戏水。有宫女前来禀报,称郭嘉前来王宫求见。张奉诧异,却也没有耽搁,连忙从温泉中起身穿衣,走出了后宫。张奉来到前殿,见到了郭嘉。“怎么这么着急过来,都没有等到明日早朝?”张奉走进殿内,冲着郭嘉笑了笑道。郭嘉跟张奉的年龄相仿,只是比张奉年长一两岁,将近三十岁。此时的郭嘉跟张奉,都褪去了当年的稚嫩,先后开始准备步入中年。三十而立,这个年纪,正是他们大干一番事业的时机。郭嘉在张奉的示意下坐下,直入正题的说道:“曹操来了!”“什么?”“他怎么突然过来了?”张奉听了郭嘉的话,感到有些奇怪。没想到这个时候,曹操突然来了邺城。张奉沉思片刻,暗道:“难道跟南边有关?”此言一出,郭嘉顿时点了点头道:“想来应是如此!”“难道他听说我们即将出征,准备过来毛遂自荐了?”张奉看着郭嘉,轻笑道。张奉话音落下,郭嘉突然笑了。“这样一说的话,倒还真像曹操的性子!”“不过!”郭嘉顿了顿,接着又道:“他此次前来,应该还跟庐江郡有些关系!”“庐江郡?”张奉的眉头微微一皱,这庐江郡是扬州的地界,跟豫州、荆州都相邻。张奉如要进军荆州以及扬州,便要先占据这庐江郡。郭嘉点了点头,接着惊叹道:“没想到孙坚之子孙策竟然这般勇猛,这些年在丹阳郡一带闹出了很大的动静,光是兵马,现在就已经不下于数万!”“并且其作战勇猛,就连荆州的刘表,都对其忌惮不已!”丹阳郡,也是扬州地界,跟庐江郡相邻。张奉点了点头,淡声说道:“孙策能够做大,此时我早有所料,不足为奇,数万人马而已,掀不起什么风浪。”紧接着,张奉又看向郭嘉,有些好奇的询问道:“接着说,曹操此次前来,又为什么跟庐江郡有些关系?”闻言,郭嘉便直接冲着张奉说道:“孙策一直觊觎庐江郡,庐江郡守刘勋哪里是孙策的对手,只能联合荆州刘表。”“刘表派遣黄祖相援刘勋,但这两人,都不是孙策的对手!”“庐江郡守刘勋,跟曹操有些旧交,所以说曹操此次前来,很有可能是因为庐江郡的事情!”张奉算是听明白了,孙策觊觎庐江郡,想要攻克庐江郡。庐江郡跟荆州相邻,荆州刘表觉得唇亡齿寒,不想眼睁睁看着孙策坐大,便派出黄祖支援庐江郡守刘勋。但这个黄祖加上刘勋联合,竟然也不是孙策的对手,不能将孙策给击败。这样看来的话,孙策还真不太好对付。恰巧这个庐江郡守刘勋,跟曹操又有些情谊。想到这里,张奉目视郭嘉,缓缓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庐江郡守刘勋,很有可能向曹操求援?”“曹操有心相助,又不能擅自出兵,所以这才前来邺城跟我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