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通报一下好么?就说是,玄水圣教的教主有事与你们宫主相商,还请一见?”白从霜依旧一袭白衣,她微微眯着眼,露出看成温柔的友善微笑。
玄枵宫的看守愣了一瞬,终于反应过来眼前这位是谁,他紧张得结巴起来:“是!是!还请您稍等片刻,我们立刻通报上去……啊不,请您跟我们来,可以在贵宾室休息片刻。”他听到自己的蠢话时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又害怕这位怪罪下来。毕竟像他这样的守门小鬼别说触怒玄水圣教的教主,就算冒犯了人家护法,在强大的实力之下,也是可以轻易杀死他的。
“好的,那就麻烦你了。”令他意外的是,这位教主的脾气似乎出乎意料的好,她依旧保持着那温柔的微笑,轻轻对他点了下头,似在安抚,便让他带路。
“不、这是我应该做的!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他紧张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胡乱说了一气,等脑子追上来时,他又觉得这样的回答不算太好,但这位教主似乎并不在意这些细节。他没再乱说话,只快步将人带去贵宾室,并告知贵宾室的接待员,将消息上报上去的同时让接待员拿出相应规格的款待。
交代完这些,他朝这位教主告退。然而才刚走出贵宾室朝玄枵宫大门走去,便察觉到一阵外泄的威压,一阵疾风卷过,玄枵宫宫主便直接来到了贵宾室门口。这位宫主并未施舍给他一个眼神,只在门口停顿稍许,整理了一下衣着,便迈步进入。
“都退下吧。”一声令下,抬手施加上一层禁制,玄枵宫宫主才稍微放松下来。她看向优雅而坐的白从霜,“您因何事拜访?”
白从霜……如今知晓这位过去的大概都是各宫宫主之类的人物了吧。毕竟如今星灵界已经发展了好一段时间,对他们这样寿命漫长的存在而言,也有几百年光阴了。再加上……仅凭这一人就屠尽玄水圣教上下,而后才接任玄水圣教教主,将这势力继续发展下来的存在,无论新旧灵界时期,也就出了这个一位。
疯狗?恶鬼?恶魔?凶兽?……私底下,那些大人物倒是总如此称呼她。
大概也只有对她一无所知的新生代才会轻信她的伪装,以为她真是什么救死扶伤的大善人吧?该死,说到底,这煞星为什么突然找上门了?她近百年不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心研究那什么神秘阵法的吗?
等等,难道是因为阵法的问题?玄枵宫宫主忽然记起,那记载残缺阵法的石碑,似乎还是她作为恭贺白从霜成为教主的大礼献上的呢……
“看来您已经明白我的来意了。”白从霜依旧笑着,似乎没有任何威胁,也不曾显露任何锋芒。
但玄枵宫宫主可不会被这副姿态骗过去。说起来,这百年来的时光,倒是将白从霜身上的戾气磨去了许多,接手玄水圣教的事务后,她似乎也变得能与人正常交流了啊。她忍不住在心里如此感慨着,嘴上还是十分认真地解释道:“那石碑乃我机缘巧合得到,也不知道上面的阵法有什么作用。”
“北宫主,仔细算算,你也是从旧灵界时期活下来的老人了呀。”白从霜看向她,依旧是那副温和的微笑表情,“活了这么久,也差不多了吧?”
“……”北程诗实在不知道该以什么表情来应答这种挑衅的话,如果她实力在白从霜之上,倒是可以直接将人打发出去,但……“星灵界早就不兴打打杀杀这一套了。”她也露出了一个笑容,只是怎么看都有几分勉强。
“那是你们十二宫的共识。”
“您成功把阵法弄出来了?阵法生效,出了什么意外吗?”北程诗在心底叹了口气,将话题转过来。那种残缺的古阵本就危险万分,也就只有白从霜这种不怕死的另类才会感兴趣、敢肆意研究。谁知道那残缺阵法到底有什么作用啊!万一是杀伤力超强的灭鬼大阵呢?“那石碑,我在赠与您的时候就告知过您,无论是它的来历还是它上面的古阵,我都一概不知。”
“但你将这东西送给我,不就是想让我试试么?反正这东西你留着没用,送给我,说不定我自己就把自己玩死了呢~”白从霜轻笑着,“但您应该早早想到,在我死前,是会请人陪葬的呀。”
这恐怕不是“请”……
“我会想办法弄清那石碑的来历,但时隔已久,您得给我一些时间。”北程诗无奈道,“您如果逼得太急,我也不会束手就擒,或许没法与您同归于尽,但其他势力可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到时候您也得不偿失,不是么?我看您如今状态极好,那阵法应该没对您造成太大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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