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钱的事情解决了。
想着苏幼微那对母女的嘴脸,时浅一阵恶心,更让她心寒的,还是林士铭的态度。
时浅拖着疲惫的身躯,去洗了个热水澡。
找了一颗感冒药吃了,就沉沉睡去,丝毫没有多想明天要见的那家人,和要嫁人的事情。
……
云城一处私人疗养院。
一道身影躺在病床上。
他安安静静的沉睡着,就连呼吸都非常非常的轻。
要不是床两边的仪器发出有节奏的轻鸣声,显示他的各项生命体症都正常平稳,真以为他已经死了。
男人已经躺了三年多,却不见一丝邋遢,连胡渣都没有。
那张五官异常英俊。
眉如浓墨,睫毛更像是两把小刷子一样纤长浓密。
真不知道,这双眼睛,睁开之后是什么样的动人心魄。
他躺着也能看得出来身姿挺拔,目测有一米九以上。
没有出过这间房,见过太阳,他除了显得瘦弱之外,皮肤也透着一股不正常的冷白。
那无法言说的破碎感,让人心疼。
此时,床边站着两人。
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金边眼睛。
盯着床头上的一个仪器在做记录。
另外一个穿着军绿色的工装裤,上身是件黑色的背心。
手里还捧着一个手机,着急的等待着。
“白医生,这一次,傅少要睡多久才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