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文彬仔细看了看晁昂,只见晁昂一身正气凛然,神情坦然,又听得晁昂前后言语十分礼貌谦恭,言谈得体,似是很有涵养,心下便升起一股浓烈的欣赏之意。
当然,这都是系统赋予的“魅力值”和“幸运值”在潜移默化的发生作用,不会单独提示晁昂。
当下沉吟道:“若是实情,官府自然不会为难你和你太爷爷。不过,你终究是晁盖那贼人的亲戚,此次即便立下功劳,也得不了太多的奖赏。本官暂且只发你二十两纹银,权作安家之资,还有你晁氏祖宅之类的田产,也一应将地契核对、清点,查实之后便发还给你。你且安心回家去吧!”
“倘若日后再立功劳,本官自当重奖。”
说罢,时文彬便要宣告退堂。
面对着和梁山有瓜葛的人,任他是地方长官,都要慎之又慎,不敢轻易和晁昂多打交道。
如今先让晁昂回乡,日后再观察观察,方能做进一步的决定。
晁昂眼见此景,立即道:“大人且慢,晚辈还有话要说!”
“嗯?”
时文彬见状,疑道:“你对奖赏不满意吗?”
“非也。”
晁昂正色道:“知县大人有所不知,晁盖虽然误入歧途,但都是被歹人诱惑所致。我晁昂受老太公教诲,始终未曾做过任何为非作歹之事!从小到大,一直洁身自好,堂堂正正做人,清清白白做事!如今更练得一身好武艺,日夜期盼着为朝廷建功,也好搏个功名出来!”
“别看他梁山有一百单八个好汉,晚辈丝毫不惧!我正想上梁山去,戳他们几个透明窟窿,也好为朝廷减轻一些压力!”
“啊?”
时文彬和孙都头听得面面相觑,不知道晁昂是什么意思。
时文彬良久才道:“你说。。。。。。你想怎样?”
“难不成,你想单挑梁山那一百单八个头领?”孙都头试探着问道。
“正是!”
晁昂掷地有声地说道:“此番前来面见大人,一来是献人献马,表明忠顺朝廷之意,二来就是向县衙报备一声:我要上梁山,打爆那一百单八个贼撮鸟!”
“啊,你这。。。。。。”
孙都头一时犯了难,劝道:“小兄弟,你勇气可嘉,但不可鲁莽啊!我们早有探子来报,梁山宋江一伙,如今聚得一百单八个头领,个个能征善战,本领高强,手下军马少说也有十万!你区区一人,如何斗得过?我看你还是先去投军,本领高强的话,将来当个武将,再征剿宋江不迟!”
时文彬也道:“晁昂,你可都听见了?不可草率行事。话说回来,本官这里,只是一县之地,手下做公的不过百人,你要建功立业,怕是给不了你什么帮助。你借着此次献人献马的契机,一道同孙都头去济州府,面见府尹大人,也好谋个差事,将来出兵征讨梁山泊之时,你随军出征,何愁没有立功机会?”
“。。。。。。”
晁昂听得微微一怔,没想到自己还捡到个面见府尹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