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同坐一匹马,会不会太挤了?
顾朦音转眼看向他身后的禁军,禁军赶紧勒紧了缰绳转身就走。
这下就真的只剩下晏临渊身下的那匹马了。
坐,总感觉不太对。
不坐,那就得走路了。
“太姑奶奶,我们……”
顾文阙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后脖子凉飕飕的。
他一抬头就对上晏临渊极为淡漠的黑眸,剩下的话硬生生的被他给咽了回去。
“什么?”
“我,我是我能走回去,太姑奶奶若是不想走的话,让王爷捎你一段也行,我先走了啊。”
顾文阙有些怂的跑了,别人就算了,摄政王他是真的惹不起啊!
晏临渊已经翻身下马了。
顾朦音疑惑道:“王爷怎么下来了?”
“你上去。”
“我坐?”
晏临渊抿着唇角道:“你不愿跟本王一道?”
顾朦音挑眉,马都让给她骑了她还有什么不愿意的,再说为了温宁的事她奔波了那么久也累了,是真的不想走路啊。
顾朦音利落的翻身上马。
看她坐稳了,晏临渊直接牵着马走了。
“王爷不坐?”
“嗯。”
第一回,顾朦音觉得挺不好意思的,这毕竟是晏临渊的马。
为了缓解这种奇怪的气氛,她主动跟他说了温宁事情的原委。
“王爷说,这事朱家当真不知吗?”
晏临渊淡淡的勾起唇角却不是在笑,“若是一次两次就罢了,朱家人又不是傻子,又怎么会看不出端倪。”
不说,无非就是觉得那些失去性命的女子无关紧要,只要做好善后的工作就没有大碍了。
顾朦音冷笑,“屁的高门大户,这一桩桩一件件的,王爷手里的筹码算是越来越多了。”
朱家在朝中多年,想要一招搬到是不可能的,但是只要他们有缺口,晏临渊就可以沿着缺口的地方挖,越挖,他们的根基就会越松,现在这件事是,赃银的事也是。
也是朱家人聪明,很多腌臜事都不会直接经手,所以抓住他们下面的爪牙尤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