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许轻语是真的不知道该和谁说了。
她和前男友好了两年,上个月才刚刚分手。
那个男人自己没有工作,只依靠着许轻语的收入生活。
不仅如此,他还用许轻语的钱花天酒地,时不时就和一些小姑娘传出暧昧。
更有甚者,有一次他还对许轻语动了手。
许轻语是实在忍受不了,所以才和那个男人分手的。
然而那个男人却不肯放过许轻语,这一个月以来一直在骚扰她。
许轻语说着说着,情不自禁落下了两滴泪。
美人垂泪实在是惹人怜惜。
更何况现在的许轻语,脆弱的和刚才眼里有光的女孩判若两人。
宁哲祺出奇的愤怒了。
“轻语,下次那个男人再敢找你,你就来找我,我帮你打发他!”
许轻语捂住了脸,嗓音哽咽:“没用的。”
宁哲祺有些着急:“为什么没用,到底怎么了?”
陈轻语深吸一口气:“那个男人在京市中有些势力,他还,还知道我父母和我的家住在哪里。
他管我要二十万,如果我不给的话,他就……”
后面的话陈轻语没说出来,但不自觉颤抖的身体已经暴露了她的恐惧。
她现在没有那么多钱,但也不能让那个男人真的对她的家人做什么。
所以只能被迫承受男人的骚扰,每天都活在痛苦当中。
宁哲祺气的胸膛起伏,狠狠拍了下桌子:“这简直是败类!”
他从小的生活环境干净,什么事情都有哥哥和爸爸帮扶。
还从来没见过这样令人不齿的人。
宁馥意眉头蹙起,目光落在许轻语红肿的眼尾。
难道这次真的是她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