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这个时候,她就特别疲惫。
没有准备晚餐,在沙发上倚了一会儿,半梦半醒间。
她的耳中总是有轰隆隆的声响。
这也是季司寒讨厌她的一点,她有弱听,在豪门就相当于残疾。
这样她,季司寒又怎么可能会让她有孩子呢?
墙上的欧式吊钟发出沉闷的声响。
凌晨五点。
再过一小时,季司寒就会回来。
舒晚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竟在沙发上睡了一夜。
她爬起来给季司寒准备早餐,怕迟一分一秒。
季司寒做事一丝不苟,对时间更是要求苛刻,曾经舒晚因去参加父亲的葬礼,忘记准时回来给他准备早餐。
过后,他一个月不曾给她发一条信息,也不曾和她说一句话。
六点,季司寒准时回来。
一身标准笔挺的意大利西装,身形颀长,气质内敛,眉目俊朗又不失男人味。
只不过舒晚眼底倒影着的他,冷漠又疏离。
他看也没看舒晚一眼,径直拉开椅子坐下:往后不用给我准备早餐了。
舒晚一愣。
不知道是本能还是因为别的,说出的话,是她自己都没发现的卑微。
是我哪儿做的不好吗?
季司寒抬头,对上舒晚三年如一日寡淡如水的脸,薄唇轻启。
我要的是妻子,不是保姆。
三年了,舒晚总是穿着一样灰浅色的衣服,就连回复短信,也是同样的一个好字。
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商业联姻,如果不是因为舒家的欺骗。
他季司寒根本不会娶这样一个女人!
她舒晚根本配不上自己!
&lso;我要的是妻子,不是保姆!&rso;
舒晚耳中的轰鸣声更大了。
她喉咙哽了哽,又说出了季司寒最不喜欢听到的那个字。
好。
季司寒忽然觉得心情格外烦闷,就连餐桌上他最喜欢的早餐也变得格外寡淡无味起来。
他站起身,不耐烦的拉开椅子,就要出去。
舒晚却不知从哪儿来的胆量,抓住了他的手。
司寒,你有喜欢的人吗?
突来的一句话,让季司寒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舒晚仰头望着眼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