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焕看着手上的东西,沉思着。“越昙那段监控太诡异了。”裴映川皱着眉说,“那封信不可能凭空出现在那里。可那封邮件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陆焕打了个电话,“喂?陈凯,我有件事想找你帮忙。”正在组装电脑的陈凯疑惑地说。“陆副也有找我帮忙的时候?”陆焕没有闲心扯瞎话,按着太阳穴说、“我们这边有一段监控视频有点古怪,我感觉像是被人为调换过的,但我不能确认。”“没问题,交给我,你在局里吗?”“在,刑侦组会议室。”陈凯把机箱装好后,满意的笑了笑。“视频传过来,我等下拿下去找你。”陆焕正在传视频的时候,扬子突然冲了进来,吓了两人一大跳。“武陆刚刚给我打电话,廖雪的丈夫徐岩找的那个小三我们已经查到了,叫许佳琪,已经死了,两个月前,因为怀孕逼婚和徐岩大吵了一架,然后跳楼死了,就在西城区,一尸两命。”“那徐岩的死就是蓄意谋杀了。”陆焕总觉的他们忽视了什么,侧头想说话时才反应过来顾郁不在。看着挂钟上的时间已经接近深夜,陆焕没由来的有些担心。“我下去给你们买点东西吃,先休息一下吧。”陆焕拿着手机走了出去。初冬夜晚的风已经凉的刺骨,陆焕一出门便开始担心。“也不知道顾郁的衣服带够了没有。”陆焕站在市局门口拿着手机拨通了电话,却迟迟没有人接。萧徵拿着手机看着病床上情况刚刚稳定下来的顾郁,有些头疼,这电话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接,只能这样一直放着了。“谁的电话?”顾郁闭着眼睛出了声,萧徵连忙凑上前。“闷骚大白兔,接吗?”顾郁瞬间睁开了双眼,尽管脸色十分难看,还是十分焦急地示意萧徵把手机拿到自己跟前来。“拿来,不要出声,我来说话就好。”萧徵点点头,接起了电话。“喂,哥,怎么了?”尽管顾郁努力的维持着声音正常,但话语间的有气无力实在是太过明显了。只一句话陆焕就皱起了眉头。“你怎么了?说话声音怎么这么轻?”顾郁面不改色的扯着慌。“哦,我睡着了,刚醒,”顾郁假装打了一个哈欠。“在外面忙了一天,回酒店跟老师简单吃了一点就睡觉了。”。陆焕突然有些内疚,“我是不是打扰你了?”“没有,也该起来刷牙睡觉了,你怎么样?我走了一天你有没有想我啊?”顾郁调笑着问。“想你了,我现在就想飞到兰海去找你。”顾郁脸上的笑暗淡了下去,看着自己输液的左手。“不行的,陆副队长,你不能把这个重任全都交给裴队去扛啊,我们是一个整体,你和裴队呢就是主心骨,缺一不可。”陆焕笑着说,“你还是我们的智囊团呢,也是不可或缺的。”顾郁被突然涌上来的恶心打断了想说的话,发出了一声闷哼。萧徵连忙拿着垃圾桶递给了顾郁,顾郁接过垃圾桶忍了回去。“你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陆焕看着路灯下轻飘的几片雪花,“没什么,津京下雪了,不知道兰海降温了没有,想问问你衣服有没有带够。”“放心吧,我都带着呢,对了,案子怎么样了?卫叔叔说了什么?”“卫云殇?”陆焕眉头一皱,“他今天没来市局,我以为他明天才会来。”顾郁眉头一皱,“没去?连报到都没有?”“嗯。”陆焕给顾郁大致讲了案子的经过与几处零零碎碎的线索。“林局限我们四十八小时内侦破,有点头大。”顾郁却几乎已经将案子串了起来。“陆焕,你试着,去联系那个徐岩的情人,许佳琪的母亲,看看。”陆焕有些疑惑,“为什么?”“一个原生家庭创伤极大,极度痛恨男人的女人,和一个女儿被渣男玩弄于股掌之间自寻短见的少女的母亲,他们之中一定是有所关联的。”顾郁忍着生理上的难受理智的分析着,“而且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廖雪的丈夫和林政峰王晓力就是同一个人杀害的。”“而陈玥瑶的杀人地点定在西区那片废弃工厂家属房,里面验出的dna和全锦隆杀过的人重合上一部分了,也和全封年重合上了,那就证明陈玥瑶或者陈玥瑶的母亲和冯袁军关系匪浅,抓到许佳琪的母亲就抓到陈玥瑶,抓到陈玥瑶,我们也就有了指向冯袁军的有力证人和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