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麻烦了陆队,我们就是过来给你们打个招呼,知道你们最近忙,估计没有什么时间招待我们,等这件案子结束了,我请客,大家一起去搓一顿吧。”江牧川笑着看向两人。陆焕笑着说,“在津京怎么能让你们请客呢?等我们局的心理顾问出差回来,我做东,藤院。”“好,陆副这么坚持那我就不推辞了。”孟徊看了江牧川一眼,江牧川心领神会的敛起笑容将门关上。陆焕和裴映川对视了一眼。孟徊微笑地看着两人,“我们这次来没有监视和刁难二位的意思,白厅说了,有些场面功夫咱们不得不走,所以我们只是来做场面功夫的。贵局的事情我们不好奇也不会插手,你们只管放手去查。”“好了,我的话带到了,再见。”孟徊随机站起身牵着江牧川的衣袖走了出去。江牧川还不忘回头打招呼。“回头有空聚一聚啊。”裴映川脸上的扬起笑意。回头看着陆焕,“该说不说,这江队挺有意思的。”陆焕挑了挑眉,“他是明骚,不信你可以去问小何,我都能猜到她一路经历了些什么。”随即关上会议室的门,又翻动着已经筛选完的资料。他随手一翻就看见了一个名字。陈玥瑶。“等等映川,你看这个。”陆焕把女孩的资料摆在前面。“陈玥瑶,年龄二十六岁,身高一米六九,餐厅服务员,xx19年曾获得高级训犬师资格证书。”裴映川立刻放下手里的资料,接过陆焕递来的资料。“而且她没有父亲,根据原来住在那边的民警说,陈玥瑶的母亲叫陈艳娟,十六岁那年生下了陈玥瑶,随后便因涉嫌卖淫,赌博被捕入狱,二十六岁前共入狱三次,二十六岁那年七月份失踪,至今下落不明。”“性别、身高、年龄、原生家庭几乎都对上了,而且这二十多个人里面她是唯一一个有训犬师资格证的人。”“是,还记的阿樨说的吗?现场找到的是犬类毛发。”种种巧合凑在一起,那就不叫巧合。陆焕立马坐到电脑前查起了陈玥瑶的全部信息。“她现在在蓬山雅居做迎宾和前厅服务员,名下还有一家训犬机构,注册地点在西城区北侧的郊区。”裴映川立马起身穿衣服,却被陆焕拉住了。“先别急,我们现在手里没有证据,如果不能直接将她抓获的话,反而会打草惊蛇。”“对了,”裴映川猛地想起,如果陈玥瑶就是给廖雪送信的人,那她一定会出现在越昙附近。“现在立刻派人去把廖雪收到照片的当天和前三天的监控全部调出来,对比廖雪现住址的监控,推测她每天的大致路线。然后再去她的训犬机构去摸摸底。”陆焕点了点头,将陈玥瑶训犬机构的地址拍到了手机上。“我来安排,放心。”……“不行,我个人不建议。”林烨稚看着顾郁苍白消瘦的状态,很严肃的拒绝了顾郁的请求。“你现在的身体亏损的太严重了,完全不能经历这样的一个唤醒记忆的过程,你的脏器都未必承受得住。”顾郁有些急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会栽在林烨稚这里。威廉有些遗憾地看着顾郁,顾郁在他身边求学这三年,让他看透了这个看似开朗阳光的男孩内心里所有不堪入目脆弱的一面。他母亲的死,他爱人母亲的死,成为了困魇他的噩梦。如今又得了这样的病,轻弩之末般的想要燃烧自己最后的生命力来求取一个真相。他真的忍心拒绝吗?不,他做不到。顾郁拉着林烨稚的袖子再三保证。“我保证!我保证我不会有事,因为有人还在等我会家,为了他我也不会让自己有任何事情,虽然我不能告诉你我为什么必须要这么做,但我一定要做。”“烨稚,帮帮我吧。”林烨稚面色难看,几欲开口,却还是没能狠下心说些什么,只是一甩袖子。“你自己看着办吧。”随后就快步走出了病房。萧徵随即跟上将门反锁。关掉了刺眼的白炽灯。威廉拿出水晶球,看着顾郁的双眼,再一次确认。“郁,你准备好了吗?”顾郁点了点头,目光坚定的看向威廉。“我准备好了。”再一次坠入梦境,顾郁没有一丝恐惧。寻求真相的念头已经近乎将他逼疯,谁也不知道他究竟还能活多久,死没有关系,但他怕的是这样稀里糊涂的死。如果没有找到这个凶手,要怎么去地下面对他的母亲estel和姜洛,更无法面对可能惨死在那个男人手中的更多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