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段路,褚之言看见前方不远处亮着两个字,“酒吧”。他转头看向白修远,眼中的意图明显。白修远沉默了片刻,带着他进去。酒吧里人少,大概都去外面逛灯会了,一进来反倒更安静一点。带着夸张耳饰的工作人员擦着吧台,也不怎么搭理新进来的客人,角落的寥寥几人喝着酒低声聊天。褚之言打量了一圈,又不怎么感兴趣了,拉着白修远出去。两人后半夜回到民宿,白修远手里提着大包小包,褚之言怀里也有一些。他把买来的所有东西都分类放好,有的是给两个宝宝买的玩具和可以吃的小零食,有些是放在家里的装饰摆件,还有几个饰品。饰品褚之言买的都是一对,他一个白修远一个。剩余的零食褚之言全拆了,一个一个拿着喂白修远。白修远每咬一口,他就问:“好吃吗?”大部分都是好吃的,只有一些白修远不怎么喜欢,褚之言也舍不得扔,全装起来打算带回去。往后的几天褚之言依旧是爬山和逛古镇,和白修远拍了不少照片自己保存,古镇边上的普通住宅区和街道也去逛过两次,他还学会了打麻将和下象棋。一晃两周时间过去,他们该回去了。褚之言十分不舍,收拾东西的时候摸着民宿房间的雕花窗户:“要是能一直住在这里就好了。”白修远从身后抱住他,低头亲吻他的颈侧:“家里的孩子怎么办?”褚之言脸一红,他出来后玩得太不亦乐乎,就上周末打过一次电话回家,那时候褚寒和褚意意状态都不错,和项丛相处得很好。他转身抱住白修远:“以后还能再出来玩吗?”“当然可以,”白修远顺势亲了亲他的唇,“下次带你去其他地方。”有过一次出来的记录并且顺利回去,往后的审核就会放宽许多。褚之言搂紧白修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