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褚之言潜意识里,不管遇上什么,白修远都会为他分担和解决。他低头摸着肚子:“我一定会很喜欢他的。”“好。”白修远亲了亲褚之言的眉心,摩擦着他纤细的手腕:“今天天气不错,去院子里走走?”褚之言被他牵着出去,才走了几步就一脸困倦地想回去睡觉。白修远什么都由着他,又回了才整理好不久的卧室。—那张印着图的检测报告,褚之言拿出来看了好几次,对比着图里的位置摸摸肚子,想试试能不能摸到宝宝。然而他尝试了好几次,完全感受不到。难道是太深了?褚之言更不敢太用力地去按。他胡思乱想间,跑去问白修远:“我的肚子会变大吗?”褚之言一脸担忧:“就是像塞了一个球那样,走路都得捧着。”白修远被他逗笑,解释道:“不会的。”宝宝一直到出生,都将会是这个大小,出了母体后才会开始长大。褚之言松了口气,紧接着又问:“那我到时候,怎么把他生出来呢?”他像个求知欲旺盛的好奇宝宝,关于这一点白修远答不上来:“我去问问医生。”电话打过去,医生却也不能完全确定:“到时候需要看褚之言的身体情况,最好是从腔道排出,如果遇到困难,可能需要剖……”褚之言靠近了也在听,白修远突然把电话挂了。医生最后说的什么褚之言没听清,他茫然地抬头,白修远镇定道:“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好在褚之言的注意力很快又到了别处,缠着白修远要喝血。他怀孕以后,总觉得力气比起之前小了不少。自制力也变差了,咬住白修远时总是会忍不住再喝一点。白修远捏住褚之言的后颈让他松口,稍稍推开他:“好了,宝贝。”颈侧的皮肤上还有溢出的鲜血,褚之言舔舔尖牙,再次凑过去把最后一点血迹舔干净。每晚他身上依旧涨痛,白修远给他揉揉就会好一些。除此之外,褚之言某天突然开始腿上不舒服。是小腿肚的位置,并不太疼,只是涨的难受。从外表看不出什么,医生说是正常反应。白天还好些,晚上褚之言会被难受醒。他迷迷糊糊地翻身,皱着脸把白修远推醒,白修远就会起来给他按摩,直到他再次熟睡。渐渐的,两人的作息果真成了白天在一起亲密,晚上只揉揉小腿,安安稳稳睡觉。褚之言觉得这样太荒唐了,可是他也控制不住,非要让白修远把卧室换上更厚的窗帘,拉上后屋内光线十分昏暗才行。不知是不是症状已经过去了的原因,褚之言身上这几天都不疼了,但小花生还是一样的涨大,被白修远一咬看着更可怜。褚之言推他:“不要弄了……”白修远抬头:“最近都不疼了?”“不疼了,”褚之言气息微喘,想躲开他的手,“不、不用再按了……”白修远眼中有些莫名的情绪,他直起腰拧亮床头的灯,视线一下子亮起来。“你做什么……”褚之言话音刚落,被白修远按住。白修远低头看着他身前,伸手像碰。褚之言试图用手挡住,被白修远单手制止,拉高按在头顶,再次伸手。他的动作和和专注的目光让褚之言无比羞耻,白修远还特意开了灯,他一脸委屈:“不要这样……”白修远喉间发紧,这次没顺着他,声音压低:“好像不一样了。”褚之言动弹不得,渐渐放弃挣扎:“什、什么不一样?”白修远终于松手,将他抱起来放在腿上,手上又捏了捏,说道:“好像有一股香味。”褚之言面露好奇:“什么香味?”白修远的声音非常轻,似乎是怕吓到褚之言:“奶香。”番外·生子褚之言呆滞了两秒:“什么……你在说什么?”他开始挣扎,挣脱白修远的怀抱往后缩,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白修远靠近,褚之言又缩到另一侧:“你不要过来!”等白修远停住不再上前,他攥着被子往上拉,挡住白修远的视线,用手碰了碰。只摸到浅浅的牙印,褚之言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他又慢慢抬手,自己嗅了嗅指尖。好像也没什么奇怪的味道……褚之言一抬头,看见白修远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动作。他脸唰的一下泛红,恼怒道:“你骗我!”白修远未出声,试探着靠近,见褚之言不抗拒,才顺势重新抱住他。“兴许是我弄错了,”白修远半是安抚,半是哄道,“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