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
另外两个男老师忍不住调侃,“你熟什么?你在我们之前看过?”
赵勤深思的想了想,忽然恍然大悟的想开口,随后却戛然而止,对其他人摆了摆手,“瞎说啥,我可没看过,就是有些眼熟而已。”
“不过现在齐戈身上没有印记,只有我们三个身上有,这是为什么吗?”
见齐戈没有,其他三人更慌了。
这时周加明提议道:“去找陈婶,她知道的事情多,问问或许能有眉目。”
于是,三个人一起离开学校去陈婶家
,走着走着,另外两个老师反应过来。
杨陈山:“咱们又没去过陈婶家,怎么知道陈婶家在哪儿?”
赵勤:“是啊,早知道带上冯贱了,她肯定知道,要不我现在回去叫上冯贱。”
“不用!我知道。”
周加明拒绝了他的提议,然后兀自朝前走。
两个老师相互看了一眼,紧随跟了上去。
三个人一起走了一千多米,果然来到了陈婶家,期间一次差道都没走错过。
甚至周加明知道陈婶在哪个胡同,胡同中的第几家。
“你找的这么准,以前来过啊?”
赵勤惊奇的问。
周加明没有说话,主动敲响了陈婶家的门。
陈婶此刻在午睡,听到敲门声下来开门,见到他们三个,一时有点惊讶。
“你们来我家干啥,是学校有什么事吗?”
“陈婶,我们找你有事。”
看着他们祈求无助的面容,陈婶放他们进去。
这个时间,陈婶丈夫在别家帮工,晚上才回来,三人进去后,将遭遇的事告诉了陈婶。
陈婶看到三人身上的痕迹,登时惊恐的瞪大眼睛:“你、你们这印记”
“怎么了?”
陈婶想起前几天在村里别的男人身上看到的,如
实道:“你们身上的痕迹,和村里其他男人身上的一模一样,我已经看到村里好多男人身上有了,只怕、只怕后面会越来越多。”
“为什么会这样?陈婶你能看出门道吗?”
陈婶蹙了蹙眉,说出自己的猜想:“你们怕是着了脏东西了。”
“什么?!”
又是脏东西,之前他们整个学校都着了脏东西,生生病了好久,现在又着了脏东西,这村里怎么这么多脏东西啊?
“你们这段日子有没有遇到什么陌生的人?尤其是女人?”
提到陌生女人,三个人相互看了眼,第一时间都想到了那个碎花裙姑娘。
杨陈山问赵勤:“你也遇见了?你也跟那个姑娘搞一块了?”
毕竟只知道自己和周加明都跟那个姑娘在男寝胡搞过。
赵勤面色难看,却还是点了点头,后来才知道,他和那个姑娘不是在男办公室,而是在校门外,并没有真的做啥,就是抱了抱亲了亲。
“碎花裙姑娘?你们确定,你们看到的那个姑娘穿着碎花裙?”
陈婶惊恐的问他们,见他们点头,陈婶脸色瞬间煞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她来了,她回来报仇了,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