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宛只是想去那个荒草地看看,那个曾经她捡到孩子的地方。
以往和齐戈一起照顾孩子的片段还历历在目,明明今早孩子还就在她身边,现在却已经和她相隔千里了。
正在秦宛伤感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她只是在录制节目而已,录制结束了,不就能看见那个孩子了吗?
说不定还能与孩子的家人商量,认小宝贝当个干女儿。
秦宛回到教室时,发现齐戈正在为她搬行李,钱娇娇则一边帮忙一边在不停搭讪。
“齐老师,你是哪里人啊?是因为什么来这个村的?是旅游啊,还是有什么事啊?”
见钱娇娇在问信息,秦宛站在外面没有进去打扰。
这些信息她本也想知道,现在刚好有人代劳了。
“钱老师,这些事我自己可以,就不麻烦你了。”
齐戈没有回答,而是礼貌又疏离的拒绝了对方的帮忙。
吃了个闭门羹,钱娇娇脸色有点不好看。
她语气微酸的问:“齐老师,你跟秦宛什么关系啊?你们以前认识吗?“
”感觉你也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平时应该也不怎么干活吧?为什么甘愿放下身段帮她收拾床铺啊?”
门外的秦宛愣了一下,没
想到话题会转到自己身上。
她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她跟齐戈能有什么关系?一起照顾过孩子的同事?
除了这个,还能是什么?
齐戈刚要回答,目光却瞥到了门外的秦宛,他看着对方坦坦荡荡毫无其他情感的眼睛,一时有些失落和无奈。
“有始有终,之前床铺由我搬回来,自然由我搬回去。”
齐戈说话时目光神情也没什么变化。
钱娇娇观察片刻,琢磨着是自己想多了,齐戈之所以会搬,不过是绅士风度而已。
那就好,那就说明自己还有机会。
“齐老师,其他的你搬,这个枕头你应该搬不下了,由我来吧。”
钱娇娇拿起枕头不撒手,齐戈也不好抢夺,便默许由她拿。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教室,看到秦宛那刻,钱娇娇目光似有些挑衅的向她打招呼。
不过感情中的挑衅,秦宛从来看不懂。
她只盯着两个人的手,一脸认真的问:“你们洗手了吗?”
或许是习惯了,齐戈叹了一口气道:“洗了。”
秦宛又看向钱娇娇,钱娇娇轻轻白了白眼,似在说她矫情,“洗了洗了。”
钱娇娇没说谎,她原本没洗,但进教室想帮齐戈收拾床铺时
,齐戈曾以她没洗手拒绝,没办法,她只能洗过后又进去了。
真是不懂,大家都是人,怎么就秦宛屁事那么多。
大小姐有什么了不起?她就算没洗手拿了她枕头,她枕了还能死不成?
秦宛心满意足为二人让了路,齐戈将其床铺搬着进了女寝,仔细铺好后才出来。
“谢啦。”
秦宛越过他进了女寝,期间一个多余的目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