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逍遥笑道:“若是废了,又如何感应到那片海?感应到那道潮汐之力?”
海?
潮汐?
众人听得一愣,什么意思?
顾寒心里又是一沉。
“前辈,我不明白……”
“我观察你许久了。”
“……”
顾寒突然不说话了。
银羽似意识到了什么,同情地看了金毛一眼。
金毛没吱声,可神情显然有些失落。
毕竟风逍遥一直在暗中观察,也就看到了它遇险,看到了它被羞辱,可……对方到此时才现身,已是说明他的态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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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道主眼中。
什么血脉,什么后裔,什么门人亲故……都是过眼云烟,随时可以舍弃的东西。
“唉……”
银羽想到了自己的遭遇,想到翼天对自己的决绝,亦是叹了口气。
“走吧。”
风逍遥也不多说,只是看着顾寒,道:“帮我找到那片海,你先前做过的那件事,我可以不追究,甚至出了这道域之后,回到大混沌界,还可以给你无尽的好处,如何?”
顾寒明白。
他瞒不下去了。
“非我不行?”
“非你不行。”
“可他们要杀我。”
“有我在,无妨。”
风逍遥失笑道:“别说是一群乳臭未干的小家伙,便是翼天今日亲来,你的命,我也保了。”
“丫头。”
他似认得秀璃,朝远处瞥了一眼,淡淡道:“没意见吧?”
“自是没有。”
压下心中的嫉妒和不甘,秀璃毕恭毕敬道:“风前辈说什么,就是什么。”
“可我有意见。”
顾寒摇摇头,看了一眼凤汐,平静道:“现在,优势在我。”
风逍遥笑容一敛:“你要赶尽杀绝?”
“错了。”
顾寒摇头道:“杀人者,人必杀之,他们想要我的命,我就要他们的命,很公平,不是吗?”
“是很公平。”
风逍遥点点头,道:“可我没有时间,也没有耐心等你杀光他们了。”
“简单。”
顾寒笑了,“前辈出手帮我杀光他们,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