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明白了,不管是哪个世界,哪个时空,都一定会有像天战局幕后那些资本与军工复合体一样的团体存在。
没了一个天战局,会有另外天战局甚至是地战局,什么名称都可以,但目的是一样的,扰乱这个世界的秩序,收割某些国家的利益,甚至达到称霸全球的野心。
安迪带着小七就想对抗他们,其实是蚍蜉撼树。
但是,总要有这样的蚍蜉,就算动不了他们的根基,偶尔让他们不痛快,让他们的计划无法得以顺利推行,恶心恶心,也是出了一分力。
锦书问道:“所以,他们暂时还没有识穿你们?”
“快了,有些事情我们做得也不是滴水不漏,他们已经开始调查,总会让他们查到的,所以我和小七先躲一躲,当然,我也是真的想念樊妈妈她们才想回去的,不单单是要躲。”
锦书微微点头表示相信,但也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躲去哪里都很有可能被找到,但如果躲到别的时空,他们就不可能找得到了。
“我明白了,这几天你们小心点。”
“知道。”安迪应道。
在家里待了两三天,宁兰那边还是没有电话来,她便再给宁兰打了电话。
电话那头,宁兰疲惫得很,“孩子进icu了,锦书,你过来吧,陪陪我。”
锦书立刻开了舅舅的车直奔医院而去。
在医院,她见到了宁兰和王闵月,两人坐在icu门口冰冷的椅子上,一旁放着冷了的粥和面包。
看到锦书,宁兰立刻站起身来,眼底泛着红,抱住了锦书,带着哭腔说:“他可能不好了。”
锦书安抚着她,让她先坐下来。
看了王闵月一眼,王闵月直迎她的眸子,然后牵起了宁兰的手。
锦书没有震惊,她之前就猜到了,但是之前以为宁兰和王廷业之间有事,没想到是王闵月。
“这孩子不是我抱的,是我生的,我和闵月之间,总还有个人生孩子,我在国外怀孕,生了之后才回来的。”
宁兰自己便说开了,她从来都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但现在她充满了担忧。
“家里雇了保姆,上个星期孩子有点咳嗽,我没当回事,叫保姆多给他喝点水,结果过了两天就开始发烧,在门诊看了两天,退烧了又起,最后回到医院一查血才知道有感染,再拍了个片说是肺炎,而且挺严重了,用了广谱抗生素三天都没有什么效果,一度烧到了差不多四十二度……”
宁兰说着便哭出声来,“医生说,烧到这么高,有可能造成脑损伤,指不定会落下什么后遗症,而且,他还并发心肌炎,很是凶险,这一关不知道他能不能过。”
锦书听了之后,心头直沉,把宁兰交给王闵月安抚,她去找医生了解情况。
主治大夫四十多岁的女性,她听得说是孩子的阿姨,而且也是个医生,便把孩子的情况如实告知,“门诊看了两天,最高烧到三十八度五,不算高烧,所以当时没查血,也没拍片,等到高烧的时候送进来,查血,拍片,才知道是病毒感染的肺炎,这是孩子入院时候的片子,这是今日新复查的片子,看这一块……”
锦书拿起片子看了看,孩子肺炎确实很严重,都已经白肺了。
医生继续说:“而且有并发心肌炎,所以才紧急送进icu的,如今看情况不乐观,观察一个晚上再不行的话,我们要给他上e。”
锦书放下片子,道:“我想给孩子转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