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怕不是打娘胎里就开始配合练习了吧,怎么会……
但事实上,他还真误会了,闻叙三人虽然也曾经打过配合练习,但陈最向来脑筋直,根本不知道如何与人配合,卞春舟倒是一直辅助,毕竟符修嘛,打的多数是“风筝流打法”,但他偶尔也会近战偷人,当然大多数时候都是见缝插针。
而三人之所以能够做到如此配合,最关键的人是闻叙,毕竟……某种程度上而言,三个共用一个大脑嘛,只要他发号施令,另外两人会无条件地信任他,虽然陈最不至于会完全配合,但闻叙非常清楚朋友的性格,所以打斗其实是以陈最为主攻的。
在有最强大脑优化的前提下,陈最就只需要凭本能出招对敌就足够了,团队协作,不是单一的针锋相对,在有一人锐不可当的前提下,闻叙愿意“让锋”,成为辅佐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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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柄剑,如此在外人看来,就是三人出乎意料的齐心协力,这才是他们三个筑基能够抗衡金丹的最重要因素。
“好强!()”
他们三人,最强的小师叔祖修为也才筑基中期吧,他们≈hellip;≈hellip;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还是说,这是独属于天之骄子们才有的特殊待遇?
“不好,房内根本没人!”
“什么?怎么可能,你仔仔细细都找了吗?”
“找了,房内只有一张障眼法的符纸,人居然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跑了!他怎么做到的,居然能够在岁长老的眼皮子底下跑了!”
“不是?那不是个凡人吗?一个凡人,他到底怎么离开的?”
几人也不敢惊扰雨中的打斗,便努力向宗门传递消息,殊不知……闻叙没叫他们传讯,乃是因为早就通知过了。
这场缠斗,远比双方想象中的要长久许多。
岁长老也没想到,自己这运气实在算不上太好,这两个金丹有一个算一个,都像是刻意算好的一样,天赋灵根都对他克制,虽然也不是不能打,但他后头还站了这么多小王八犊子,他自然不能像独自游历时那样不管不顾。
“二位,深夜造访我雍璐山,到底意欲何为?”
事实上,这话方才交手之前,岁长老就问过了,但这两人完全不能沟通,一副要拼着命跟他们雍璐山结死仇一样。
很奇怪,雍璐山如果真的得罪了什么人,应该不至于只派两个不中用的金丹过来吧?毕竟方才守院弟子们的讨论他可听到了,那个无眼男子人都跑了,他都听到了,对方不可能没听到,可这两人依旧如此不依不饶,所以……
难不成,是冲着小师叔祖来的?
仔细一想,还真很有可能,毕竟小师叔祖最近可真是盛名在外,倘若有人想要“谋财害命”,今日确实是最好的出手机会。
所以,以小师叔祖的聪慧,或许也猜到了吧?
岁长老忍不住看了一眼那边的对战,这不看不知道,一看……算了,他操的什么心呢,这三个小家伙一个比一个拼,在宗门内他就曾听闻过,现在倒是亲眼见识到了。
雍璐山,未来可期啊。
“既然阁下不愿意配合,那老夫少不得也得拿出些真本事来了。”
岁长老虽自称老夫,但他其实称得上年轻,如今不过一百出头而已,能在这个年纪承担护送弟子们来秘境的重任,由此可见他本人其实是非常能打的。
不知几时,雨势终于渐渐地舒缓下来,闻叙三人都称得上是身负重伤,地上淡粉色的血水流了一地,有他们三人的,当然也有他们对手的。
可哪怕如此,三人的战意却是越打越高昂,不仅仅是陈最,就是闻叙和卞春舟,渐渐都摸到了斗法的乐趣,闻叙从前一直觉得自己是个读书人,虽然不是什么君子动口不动手的推崇之人,但他对比斗确实不如陈最这般热衷。
但现在,与友人一同对外的感觉,哪怕身体受伤,却依旧掩盖不了心情的昂奋。卞春舟心想,这简直比解了一道数学大题还要爽,不愧是我。
白天的美味灵食,果然是没有白吃呢。
“你们——”
“别一副要生吃了我们的声音,须知道,是你们先惹上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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