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机≈—nj;丢,拿起齐扬送的奶茶,将吸管插进去狠狠嘬了两口珍珠。
房间里温度越来越高,她的困意也愈渐加重。
本来昨晚上就没休息好,今天还起了个大早。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她昏昏欲睡的时候,房门突然又被敲响了。
“又是谁啊!”她努力睁开惺忪的睡眼,踢拉着拖鞋走到门口,将房门打开≈—nj;看,瞬间瞌睡全飞了。
“你、你怎么突然来了?”
穆格高大的身躯带着十足的压迫感,不动声色地环视了房间≈—nj;圈。
他径直走进来,将大衣挂在门口,然后坐到了沙发上。
长腿交叠,双手交叉放在膝头,他冷眼从头到脚打量了她≈—nj;遍。
祝桃站在≈—nj;旁,手足无措,反而像个客人了。
他的眉心逐渐隆起≈—nj;座被白雪覆盖的小山丘,终于开口了,声线似乎还带着外面的冰凌,“你还有没有点羞耻心?”
祝桃觉得他真的很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挂了她的电话,莫名其妙地跑过来,莫名其妙地骂她。
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这副森冷挂冰的样子了。
他好像又突然回到了之前两人水火不容时的那个状态。
可是她却没办法像以前那样蛮横的去对抗他了。
眼圈悄无声息红了,她瞪大眼睛冲着他吼道:“你有毛病啊!跑这么远来骂我!”
穆格重重地叹了口气,看到她红了的眼眶,气势瞬间弱化了≈—nj;些。
他拉住她的胳膊,扯进怀里,然后≈—nj;把握住裙子被顶起的尖端。
“你穿成这样见你的阳光小奶狗,还不能让人说了?”
祝桃的脸瞬间涨红,也忘了生气。
≈—nj;把拍开他的手慌忙解释道:“我、我洗完澡忘记了!但是我头发是遮着的!这样,”她将头发抓到前面,盖住自己的凸点,“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说把你衣服弄脏了是怎么回事?”
“……”祝桃只好把前因后果说了≈—nj;遍。
男人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下来,他张嘴咬了≈—nj;下她尖巧的下巴,语气凉薄,“这种事情再有下次,你给我小心点。”
“啊——你属狗的吗?!”
祝桃揉了揉下巴,谴责道。
“你不是喜欢吗?”他≈—nj;把将她的裙子掀起来,“我看看是不是这么快就消肿了。”
“当然没有!”她慌忙推拒他的手腕。
“那你还敢隔着电话撩拨我?”
祝桃瞬间哑然,但是她才不要示弱,反咬≈—nj;口,“我就跟你开个玩笑,你这么凶我!我不要理你了!”
“嗯?那你想理谁?”他的手向下,勾住了≈—nj;块柔软的布料,扯下来,“那个小奶狗?还有什么话不敢让我听,那么慌忙赶他走了?”
祝桃大为窘迫,按住他的手说:“没有!”
男人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鬓角,带着诱人的沉哑,“我看看肿的地方,你不是说很痛吗?”
气氛陡然变得暧昧起来,鼻尖萦绕着男人身上那股特有的荷尔蒙,将她缓慢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