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场所里这几年东方面孔比较少,物以稀为贵,确实有不少人都感兴趣。你在害怕后面的事沈择都只能无声的接受,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恍惚的状态。有人高价把他拍下,他被人蒙上了眼睛扔上了车,一路上都没有人说话。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又被人暴力的从车上拽了下来,他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样被扯来扯去。一番折腾后他被扔到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好在他已经不怕黑暗的环境了,要不他的情绪可能早就崩溃了。他看不见就只能听,身边的人应该都离开了,安静的空间稍微抚平了一点沈择焦躁不安的心情。没多久房门就再次被人推开,他的精神就再次被吊起。沈择的力气已经恢复了一些,但是他怎么样都挣脱不开手上的束缚。“哒哒哒”的脚步声在他的耳朵里成了催命符。皮鞋踩在地板上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床前。沈择不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未知的恐惧包围着他。对方什么话都没说。感觉一凉,沈择身上的衬衫被拽开,意识到对方的意图,他的最后一丝理智也随着破碎。他终于开始大力的挣扎,手腕被绳子磨破了皮,渗出了点点鲜红。沈择像是不知道疼痛一样,可是他的力气终究是抵不过对方。他被男人翻过身,男人一只腿压在他的腰上他便无法动弹。他想要叫喊,嘴被堵着,所有话语都变成了呜咽。当后腰的衣物被男人使劲拉扯|下时,沈择发出了类似绝望的悲鸣。男人却在这时停下了,沈择嘴里塞着的布被他拿了出来。眼睛被蒙住,但是鼻子依旧能辨别气息,所以当那只手靠近抽离的那个瞬间,沈择就已经知道了身后的人是谁。“傅知尧。”他喊出了男人的名字,语气里带着不自知的颤抖。身后压着他的人起了身,沈择的眼罩也被人取了下来。等他眯着眼睛适应了光亮以后扭过头,入目的就是西装革履的傅知尧。沈择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一时间他思绪翻涌,感觉喉咙里被什么东西堵住,想要开口说点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傅知尧没回他,两个人无声对望了一会后傅知尧弯腰给他解开了手上的绳子,从头到尾神情淡淡,看不出情绪。等解开后傅知尧才开口:“你在害怕。”他站在床边俯视着沈择。沈择想说没有,但是他的手在发抖。“你觉得我会把你扔掉,你觉得你现在在别人的床上。”“我……”沈择下意识的想要解释,可是明明不该是他解释的。“你不信任我。”傅知尧的这句话彻底让沈择失去了声音。是的,他不信任傅知尧,他以为傅知尧把他卖了。他被送上台之前还是愿意相信傅知尧的,直到兰登跟他说了一句话:“eliot说,不听话的狗他不要。”傅知尧似乎并没有生气,也不在乎沈择的答案。“这次是我的问题,没有保护好你,但是沈择,你不信我,我护不住你。”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傅知尧已经离开了好一会,沈择看着窗户外的太阳一点点落下。这个房间他从来没进来过,但是看窗外的风景能看出来这是傅知尧的别墅。等脑子完全冷静下来的时候沈择开始思考今天的事。从一开始傅知尧应该就没打算放弃自己,所以拍下他的人也是傅知尧的人。但他为什么这么做,麻烦的绕那么一大圈,直接让兰登把自己放回去不就好了吗?沈择觉得自己的脑子很糊,心里也有种堵的感觉。两种感觉弄的他不上不下。他决定先回自己的房间洗个澡。脚沾到地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腿已经没有了知觉,脚下一软就栽倒在了地上。沈择跪在那没有第一时间站起来,他双手捂住脸,眼睛发涩却没有一滴眼泪。太狼狈了。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傅知尧看向他的眼神却充满了失望。明明受到了惊吓的是自己,为什么自己不能害怕呢。沈择被带上来的房间在三楼,走廊里没有人。他的房间在二楼,三楼他从来没有来过。巴黎的天气已经很冷了,沈择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洗了个凉水澡,身体被冰冷刺激的情况下,脑子确实清醒了一些。他从衣柜里换了身衣服直接去了傅知尧的书房门口。既然他自己想不通,那就直接问傅知尧好了。他刚才下来的时候看到了傅知尧的书房亮着灯,他敲响了房门,果然就听到了傅知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