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烈冷哼一声,“几个闺中女子能出什么事,徐飞月还是太小心了,自己在里面看着不说,还叫我们盯着。”
瘦小男子没有回答,拓跋烈又道:“去通知宴徐行和宋寻的人回来了吗?”
“已经回来了,他们很守信,并没有派小尾巴跟着。”瘦小男子道:“我们的人确实在他们手中,但他们未必肯交换。”
“我早就料到此事不会如此顺利。”拓跋烈讥诮道:“什么挚爱之人?我瞧着不过都是沽名钓誉、无情无义之辈,真要是防着他们加官晋爵了,什么人都没有用。”
瘦小男子迟疑片刻,“好在宋寻还算重情重义,他不顾宴徐行反对,直接去大牢提人了,只是有宴徐行拦着,他未必能顺利将人带出来。”
“哼,还是给的威胁不够。”拓跋烈眼睛一转,面露狰狞道:“干脆我去剁了她们一根手指头送过去,我看他们还敢不听话?”
从抓到她们到现在已经过了足足一日,宴徐行等人还是那般磨磨叽叽,拓跋烈的耐心都快消磨殆尽了。
他本就性子急切之人,要不是有徐飞月挡着,他定不会叫她们好过。
那宴徐行也是,也不知道和徐飞月的传信中说了什么,竟然说要给他们两日的时间放人。
他可不信这
些人会这么好心,就该给他们来些狠的。
这么一想,拓跋烈觉得这个方法太妙了,反正徐飞月现在和她们待在一起,他做什么都拦不了,不如随心一回?
想到便去做,拓跋烈提了提腰间的刀,狞笑着往地牢走去。
“拓跋阿尼,这样不行的,徐姑娘吩咐过,在宴徐行带人过来之前,不能轻举妄动。“瘦小男子追上他,张开双臂,苦口劝说道:“若是坏了徐姑娘的大事就不妙了。”
拓跋烈听罢突然来了气,厉声道:“你还知道自己的主子是谁吗?我做事也需要你来质疑?”
上京城中所有的探子都归徐飞月掌管,可所有的侍卫都是他做主,他的话就是命令。
什么时候他的人都听徐飞月的命令了?
“可是……”瘦小男子还在担心。
“滚开!”拓跋烈冷声道:“你若是无事就去给温慈喂点药,他若是醒了我们都要遭殃。”
说罢,他越过瘦小男子,大步离开了。
就像当时他去刺杀宴徐行的时候一样,他要做的事谁也拦不了。
瘦小男子看着拓跋烈远去的身影,心里的不安在一点点放大,但他人轻言微,只能按住他的吩咐去找温慈。
可是等他打开房门,看见空无一人的床榻的时候,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
惊呼声还未叫出来,一道身影便在他的眼前掠过,瘦小男子只觉得寒光一闪,腰间的配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说,你是谁?
”温慈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在他的耳边炸开,“这里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