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唇短暂分离,又再度紧紧贴合。
这样另类且从未尝试过的姿势与此时所处的地方,皆让温雪杳的心狂跳的越发厉害,她的心中闪过一丝羞耻,尤其是在目光触及书房大敞的门后,更是惊得闭上了眼。
太荒唐了。
若有人瞧见
“阿杳,我在吻你,你却在想旁的。”青年的唇压着她的碾磨,不多时,两人的唇色皆变成如出一辙的嫣红之色。
趁着宁珩留给她唤气的空挡,温雪杳抵在对方胸膛的手猛地交叉覆盖在自己肿烫的唇上。
“阿珩哥哥你太胡闹了,这里是书房,快放我下去。”温雪杳挣扎地扭了下身子,又因着房门大敞而刻意将声音压到最低。
正因如此,反倒令她的斥责声听起来像是欲拒还迎的撒娇似的。
试图挣脱桎梏的腰被人掐了一把,宁珩哑着嗓子道:“方才下过命令了,没人敢进来。”
温雪杳瞬间瞪大了眸子,所以他故意不关房门,其实是为了吓唬她?
不得不说,宁珩的行为虽然幼稚,但温雪杳的确被吓得不轻。
宁珩单手攥住温雪杳交叉覆盖在一起的两条细瘦腕子,将它一并压在她的腿面上。
残留水光的唇红肿得格外明显,宁珩的眸子颤了颤,移开视线,“同他说什么了?”
就算宁珩没有言明,但温雪杳也知道他口中指代的“他”就是元烨。
谈起此事,温雪杳倒是也有话想问他。
她先淡声回答了对方的问题,“就是之前与你提过的那件事,没有闲话,他有意隐瞒,我便往外走了,当时你就在门口,难道没有看到么?”
宁珩自然是看到了,温雪杳当时对元烨的态度冷淡且疏离,可饶是如此,他心中依旧难以平静。
谈及此,温雪杳倒是也有话想问他。
她眼角弯弯,嘴上挂着笑,“阿珩哥哥,七皇子方才说你故意阻挠去参加宫宴,莫不是你不想让我见他?”
宁珩对上她的视线,冷声道:“阿杳,他觊觎你,我自然容不得他。”
温雪杳压了压唇角,不想让自己脸上的笑意太明显,“那他让我带给你的那个盒子又是何意?”
漆黑的眸子在温雪杳的脸上凝视两息,“百花宴上官家让我作一幅画,提起此事时七皇子也在御书房,便说他有一套上好的文房四宝要赠我。”
“百花宴?”
“四月初。”宁珩捧着温雪杳尖尖的下颌,“你去不去?”
温雪杳疑惑,“四月不是要去山中狩猎?”
“在那之前。”宁珩道。
“如今可真是四方平定,官家一点不消停。”不过说四方平定也不大准确,与海国的边界仍是时常有战火肆虐。
温雪杳认真想了下,才答道:“届时再说罢。”她本是不喜欢各种宴会的,是以此时也无法确定日子临近时她究竟有没有心思去。
况且最近琐事委实繁杂,一是兄长或许要率兵出征,二是季婉婉的婚事也不知究竟是何结果,三是魏兰舟的身份,几件事盘踞在心头,她的确没有心思想旁的玩乐。
说到官家命宁珩在赏花宴上作画,她又想起对方先前应下为她昨的画。
她瘪了下嘴,暗戳戳暗示宁珩。
宁珩抱着人桌上下来,轻拍她的腰窝,下颌朝书房里间的方向一抬,笑道:“你猜我为何让你到书房来?”
温雪杳视线飘过去,目光在触及桌案上摊开的画纸后,脸上带了笑。
“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