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相识的时光还远远比不过他想要的东西。
明明已经坐在高台之上,他想要什么只管去取就是了。
京都里,人人都怕他。
忌惮厉家,更忌惮一个叫厉寒川的男人。
只因他的心够脏,手段玩得够阴。
明的他厉寒川可以玩,却是不愿意。
在得到一件物品之后,他会毫不犹豫斩断之后的所有路,一丝生机也不会给予。
“继续。”
厉寒川的指尖搭在大腿上,有意无意敲打着自己,声音很轻,只能听得到彼此间的呼吸。
特别是沈谨瑶的,要更为剧烈一些。
他就那样坐在旁边,靠在车座后背上,肆意端详着跟自己红了眼的沈谨瑶。
要她继续说下去。
“你想听?我偏不愿意说。”
哪有那么好的事情,她再蠢,这个事后也该醒了。
于厉寒川而言,自己除了要替父亲偿还一笔命债以外,如今还是他手里的工具。
形容自己
为厉寒川的工具也有点清高了。
她在厉寒川面前一点尊严也没有,对方也不会给自己,那种东西如果刚刚萌生出来,极易会被他发现。
男人会毫不犹豫带着各样的羞辱法子过来,轻易击碎它。
就连待在他身边那么久的舒云,从稚嫩的十几岁,到现在成年,也未必会做过她刚刚经受的那些。
觉得自己太过好笑的沈谨瑶,到头来……怪不得人家会说那一句,最不如意的时候,也是最得意时的死期。
她现在就是这样。
她见过厉寒川太多太多不堪的过去,所以他才会加倍地留自己在身边。
“哈哈哈!”
厉寒川被她乖张的举止逗笑了。
“如你想得那样,是我做的。”
大大方方当着面承认,今天晚上的都是他预先设计好的。
仇德明以为他的计划天衣无缝,为了对付自己,想也不想就把厉逸宸这样的货色放上棋盘跟自己对弈。
故意放出风声。
却没想到等来的是自己被反噬,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就是,他忘了一点……沈谨瑶在里面的时间似乎有些长了。
手底下那几个也混在刚才的聚会上,目的不言而喻,等着时间成熟再报警抓人,还留下不少证据。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