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一副好皮囊,何尝不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贤内助呢?
就是厉逸宸的行为过于滑稽,靠通过出卖老婆来博取到的机会,不管是多少钱,交易的行为已经成立。
他们都很看好厉逸宸在未来的路上能走多远,野心是不是一个厉寒川就能满足。
若是不够。
那辛苦的还得是这位厉太太了。
沈谨瑶僵愣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又迅速落下。
就在旁人的怂恿要她跟着厉逸宸再敬一杯酒时,胃里翻江倒海令她难受不已。
捂着嘴,说了一句“不好意思”就奔向洗手间。
身后的那些话也依稀落到她的耳朵里。
“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
……
细细密密的碎片铺在无形的空气里,每走一步就刺痛着沈谨瑶的神经。
打开隔间的门,她抱着马桶把胃里的东西吐了出来。
干呕的声音不绝于耳。
显得很没教养。
厉逸宸喝的比她还要多,喝不动直接抱着厉寒川坐过的椅子,朝着空气诉说着肺腑之言。
沈谨瑶吐到什么也吐不出来后,抱着腹部缓缓走出来,站在镜子面前将水流开到最大,冰冷刺骨的水拍打在脸上。
脸颊上两团红晕烧着脸,也烧着心窝。
“沈谨瑶。”
厉寒川低沉的声线响起,抬起头注视着镜面,不知他何时从里面的酒局走出来。
还站在盥洗的大厅里。
数十面的镜子折射,从不同的角落汇集到她面前的镜子里。
同时在他手里还端着一个纸杯
,冒着热气。
纸杯放到盥洗台上,一股浓烈的药味扑面而来,“喝了。”
沈谨瑶端起纸杯直接倒进水池里,“滚!”
“反正疼的不是我。”厉寒川不以为然。
沈谨瑶的行为并没有惹怒到他。
“厉总挺有意思,让一个女人替自己喝酒,别人提什么要求他都乖乖照做,白给也行?”
厉寒川一只手搭在台面上,撑着他的身子,歪着一张英气的脸,控制好嘴角的弧度。
沈谨瑶的外套在楼下并没有拿上来。
从洗手间回去还未来得及穿上,便被厉逸宸拉着来包厢里给贵人敬酒,感谢他的伯乐之恩。
这份恩情全要靠在厉太太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