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海里有了一些幻想,幻想着简薇坐在上面,她笑吟吟地看着我,向我伸出了手……
可是这个幻想却仅仅持续了片刻,因为在我的认知里面,简薇并不是一个很有童趣的女人,之所以这么幻想,只是希望能弥补一些曾经不能给她的快乐,我总是带着她东奔西跑,连睡觉都提心吊胆,生怕她爸妈夜半三更来敲门。
“你是不是神经了?”
老板似乎被我给吓到了,半天才这么问道;我举起手臂,将那一把硬币递到他面前,说道:“给我来一包点八……多出来的钱,都给我塞进这木马里面。”
“第一次看见穷的这么阔气的!”
老板数了数,又说道:“别豪里豪气的了,买烟都还差一块钱呢。”
“你好好数没,我这一把呢,怎么就差一块钱了?”
“点八涨价了。”
“我靠……那你也给我拿一包,我刚刚不是往木马里面投了一块钱。”
“投出去的币,泼出去的水……”
“我他妈又没坐……你赶紧给我拿烟,小心我半夜给你四个马腿都卸了!”
……
拿着从便利店买来的香烟,我并没有回家;陈千鱼请我吃的这顿饭,太有饱腹感了,我想再晃荡、晃荡……
一条老街,仿佛就是这个世界的一个缩影,有人利用孩童的玩心赚钱,有人利用生理的欲望赚钱;所以,路口的那家夜总会又翻车了,只见里面走出来一个队列的夜场女郎,纷纷低着头,往停在不远处的警车走去……
于是,欲望仿佛凝聚成了实体,有了样子:是摇晃的木马,是穿着黑色丝袜的大腿,也是我心里不知道该何去何从的迷茫……
这种迷茫不断持续输出,直到方圆又给我打来了电话。
“昭阳,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了,我再提醒你一遍,你只剩下一天的时间,要是还拿不出一个能让老陈满意的策划案,那咱俩就一起卷铺盖滚蛋吧。”
我被方圆催的心烦,于是冷着腔调,回道:“我心里有一计。”
“什么计?”
“我准备乔装打扮,混到他们卓美内部,把在他们背后指点的那个高人给绑架了……这样,两边的年货节都搞不起来,不就又回到同一个起点了嘛。”
电话那头的方圆先是沉默,而后又破口骂道:“你他妈就是卧龙凤雏里面的卧龙吧!”
“你这么想也行……我是卧龙,他们那边的高人就是凤雏,卧龙凤雏要是一起在年货节消失了,两个商场正好平衡……反正苏州又没有第三个牛叉的商场。”
“你他妈要是不这么干,你就是个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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