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什么生?
他不是劝他不生,是劝他离王妃远点!
季时宴说:“还有吗?”
合着根本油盐不进,还以为他是托孤呢。
沈默没好气:“还是等陛下跟你说吧。”
“嗯,”季时宴拍了他的肩,直接换了个话题,报出了几个人名:“这几个人可以找机会剔出朝堂,下放或者革职都可以。”
这几个人沈默都有印象,似乎向来不大有存在感。
但是他又突然想到,那个行刺云琅的官员,平素也没有什么存在感,所以才会让人没防到他会出手。
他拧起眉,心里觉得非常奇怪,但是‘沈确’又面色如常。
甚至普通人被皇帝召见,总会问一句发生了什么,他却完全没有,非常自然地进去了。
沈默越来越奇怪。
殿中,云琅还在批阅奏章。
见‘沈确’进来,他的笔顿了顿,而后将笔搁置了,抬眸去看来人。
‘沈确’长得确实好看,是不同于他爹的另一种英俊,甚至颇为彬彬有礼。
但他没有行礼。
云琅想起自己几次见沈确,对方都没有对他行过大礼。
起初他跟在宋鹤语身边,云琅并没有多想,但是从昨夜到现在,似乎这个人在他面前更为放松了。
明明能看出来自己有话要问,他却全然不紧张。
“赐座吧。”云琅吩咐道。
待‘沈确’落座,大殿上又一时有些安静。
因为云琅虽然有心要问‘沈确’跟自己娘亲的事,但是他根本无从问起。
大人的事,他插手太多是不是不好?
还是‘沈确’先开的口:“陛下今日的书读了么?”
“尚未,朕待会才去听课。”云琅回答完又觉得自己被牵着走了,不服:“你不知道朕找你过来什么事吗?”
“不知道,陛下但说无妨。”
“。。。。。。。”
云琅若是跟沈默交流一下,就能发现他们对着这位沈大人同样的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