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
今朝,更胜往昔,不论结果,过程如何,我始终相信。”
“我早就看出来了,老乡呗。”
钟神秀磕了两颗止疼片,荆棘?我特么当狗的看它!不疼,笑死,扎的根本不疼。
“怎么?还找人家的统子,你**了?你也想找个公的?”钟神秀似笑非笑。
“讨厌~”
钟神秀:“…………”
有了止疼片的加持,钟神秀犹如神助!牧然这边儿就没那么容易了。
荆棘从中,所谓疼痛,似乎也根本算不得什么了。
他流的每一滴血,都会带走他大量的生命力,而漫无边际的前路,则是最搞人心态。
他坐在一具尸体旁。
那是九大序列之一,先前同另一个序列对战炎皇的序列。
一个很是儒雅的中年人,他应该也是儒门的修士吧?他浑身染着血,那冰冷的尸身早就失去了所有的温度,他的命格…也是还给了序列之山。
只是他的头发依旧一丝不苟,陨落之际,尚伸手向前,似乎要抓住什么,似乎前方,便是尽头。
“道友,瞑目。”
牧然轻轻何上了他那依旧充斥着不甘的双眼,点了根烟,自己抽了一口,又插在那尸身旁边。
这里的土,他挖不动,他没有办法给这个战斗到陨落前最后一息的强者敛尸。
这序列之山上,也不知埋骨了多少序列。
待烟燃尽,牧然继续向前,步子沉重,却也坚定。
这一路,对于修士的损伤太大。
他怕,如果不是自己登上山顶,如果是钟兄碰到了别人,万一不敌怎么办?
万一…钟兄也在路上,看到了他牧然的尸体,怎么办。
从本能上,他相信,钟神秀,一定会登上山巅!只是他等钟神秀,还是钟神秀等他的区别。
他们二人…又何曾不是,从未败过!
“我…是北帝。”
“区区荆棘罢了,本帝要征服的…是这整个序列之山…”
“拦…拦不住本帝的,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