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痒的热感从耳骨最敏感的地方传来,温意浑身一激灵,脸到脖子红了个遍,开始剧烈挣扎:“顾连洲,你在干什么!”
男人在她耳边冷笑了一声,气息寸寸落入脖颈,阴影笼罩,他更紧地揽住她的腰,让她贴向自己,又重复了一遍:“我问你,他是这么抱的吗?”
沉沉酒气传来,他身上的侵略性过强,温意愕然:“顾连洲,你喝酒了吗?”
“与这无关。”他轻而易举抵住她挣扎的膝盖,腾出手去掰她的下巴,逼她抬头看自己。
对视的一瞬间,男人的眼眸深不见底,温意心尖一颤。
“你放开我!”她抬脚去踢他的膝盖:“顾连洲,你疯了吗?”
“我很清醒。”他掐着她的下巴,低头和她对视,神情晦暗不明,“疯的人是谁?温意,你自觉自己相亲不够,也要送我一场好两不相欠是吗?”
“是!”下颌传来被捏的疼痛,逼得温意几乎要痛出泪,她扬着脸看他,毫不服软,“是又怎样,顾队长,所有人都说你是在保护我,是为我好。我现在要说自己也是为你好,你滋味如何?”
“温意——”他深呼吸一口气,眸色晦暗不明。
温意眼里几乎要沁出泪来,她冷笑一声:“你不是说拿我当妹妹看待吗,不是说希望我也幸福吗。南阿姨给我介绍的乔越,我觉得他人很好,怎么,难道你想要再亲自把关吗?”
“连洲哥,别说你只是南熹的哥哥,就算你是我亲哥,也管不到这么宽。”
“你说是吗?”
她句句反唇相讥,一句又一句扎进他心口,红唇在黑暗中开合,像极了他抱回来的玫瑰花瓣,那双素来漂亮的眸子上扬,写满了对他的讽刺。
顾连洲眸光一暗,捏住她下巴的力道愈发收紧。
温意吃痛,抬眼瞪他,“顾”字还未发出半个音节,余下的话语尽数淹没在男人的唇舌中。
她瞬间瞪大眼睛,身体僵住,呼吸在一瞬间变得急促。他低头径直吻上来,另一只手紧紧扣住她的手腕,膝盖抵在她腿间,让她完全动弹不得。
浑身的血液仿佛在顷刻间倒流,温意背后贴着冰凉的墙面,身前是男人强势滚烫的身体和吻,两相之下,她甚至忘记了呼吸。
他吻得一点也不温柔,唇齿中混合着酒精和清苦烟气,尝到她喝过的柚子清酒,吻便更重了些。
蓦地反应过来,温意双手猛地去推男人的手,同时张开牙齿在他唇上狠狠一咬。
这一下咬得毫不留情,温意瞬间就尝到血腥气。
顾连洲终于放开她,她大口大口喘气,紧接着他又掐起她的下巴,拇指指腹微微用力按在她贝齿上,嗓音沉哑:“跟谁学的这么爱咬人。”
“要你管!”温意胸前因为呼吸起伏着,发丝凌乱地贴在潮红的脸颊旁,气血上涌,她抬手狠狠扇了男人一巴掌。
他并未拦住她的手腕,结结实实挨下这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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