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儿一早,我包他又是笑嘻嘻的,嘿嘿。”
小长歌这才嗯了声,秦颢天看着其他人又说道:“行了,时候不早了,刚刚老张遣人来问,你们也该回去了。”
“好,那我们先回去了秦叔,改日我再来找您。”张燃拱拱手,带着弟弟妹妹离去。
金建德站在原地,见妹妹还没走的打算,他却也不好一人离去,但他也没什么好和秦颢天聊的,毕竟父亲对秦颢天颇为忌惮,严令禁止与其往来。
今日若不是见妹妹闷闷不乐,加上自己多喝了几杯酒,也不会一时头脑发热带着妹妹来秦府。
但现在也难不倒他,他当即抱着肚子说:“哎哟,肚子疼。”
“秦将军,恐怕得借一下你家茅房。”说着却看向了妹妹,小长歌无所表示,只是嫌弃的翻了个白眼。
旁边的秦颢天摆摆手:“来人啊,带二殿下过去。”
金建德忙不迭的跟着小厮离去,他不担心留妹妹与秦颢天独处会出什么事,无论如何,他这样的人,绝不会对妹妹这样一个小姑娘有歹心。
随着他的离去,此刻场上仅剩下小长歌与秦颢天两人。
而他一走,秦颢天就一屁股坐倒在了草地上,揉着脑袋笑说:
“中午被他们灌了不少酒,现在头还有晕,小郡主不要介意,为什么想和我说的,尽管说便是。”
小长歌有样学样,大大方方的也坐在了草地上,她转过脸看着此刻正在揉眼睛的秦颢天,他须发微湿,其脖颈处的衣领上也是湿漉漉的,小长歌想起先前秦夫人说的话,因而不由轻笑道:
“你是被夫人用水泼醒的吗?”
“嗯?是啊,我睡得死,醒了之后听她说泼了好几盆凉水才把我弄醒,哈哈哈。”
“我本来还有些恼,但她说来了个伶俐可爱的小姑娘,说是要见我。”秦颢天笑着说。
小长歌脸上浮现一朵红云,小声说:“你就不恼了是不是?”
“没有,我更恼了。”
小长歌一愣,秦颢天却接着说:“要是人人没事都要来见我,我不得一天到晚待在府里见人啊?那我成什么了,供人看的奇珍异兽?”
小长歌被这话逗得咯咯笑,她托着腮帮子,看着秦颢天说:“可我看你一点都没有恼的样子。”
“夫人说来的不是一般人,是王爷的女儿,是大乾郡主,我一想这还得了,郡主亲自来我府邸要召见我,我却睡得跟死猪一样,这岂不是落了郡主面子,我就赶紧起来了。”
“哦,难怪你一点都不恼了。”小长歌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儿。
秦颢天却突然收敛笑容,板着脸说:“我恼着呢!”
“啊?”小长歌没想到他会说这话。
“我恼夫人应该早点叫醒我,怎能让小郡主等我这么久呢。”他突然大笑。
“哈哈哈哈。”小长歌开怀大笑,在家中时她都没有如此开心过了。
笑声中,秦颢天又说道:“小郡主晚上过来见我,我想肯定是有重要的事。”
“我从未去过王府,也鲜少与王爷私下闲聊,今夜你们兄妹二人前来,恰好能与你们说些话,只是你哥哥却好像有些腼腆,不像你这小丫头,不怕生。”他看着小长歌。
“你是大英雄,是好人,我当然不会怕,”小长歌歪着脑袋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