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无数血与泪的事实都证明过,不要试图用自己的短处挑战对方的长处。
尤其是某些颇有一技之长的民间高手,更不要说楚昊这厮是此中行家,随着带着刀枪棍棒,不讲武德。
徐幼薇这妞儿不吸取教训,就跟后世某些逼逼赖赖不服就干的键盘强者一般,愣是拉着楚老爷在炕头上要硬碰硬,狠狠扎这孙子几下。
问题是,这谁扎谁还不一定呢,毕竟一个是锥子,一个是阴沟里。。。。。。。。。。。
阴沟里固然可以翻船,可不一定能淹没了人大三角头改锥子。
况且论起男女打架这事儿,其实可以说是一门相当复杂的技术活儿。
你比如代表泥腿子蒙区足球队的楚昊,跟代表燕京大院院花队的徐幼薇,刚开始那会儿,楚昊被人压在下头一个劲儿地薅头发扯脸扯耳朵,疼得呲牙咧嘴的。
可没过一会儿,风水轮流转,就轮到徐幼薇那妮子被楚昊提足挟压秃噜了棉裤头苦茶子突突了。。。。。。。。。。
当然,这期间免不了徐幼薇的反扑,两人在炕头翻滚着扭打着,没少给楚昊脸上留下了一道道指甲挠下的白印子。
指甲缝里也扯下了楚昊几根头发丝儿,红润的唇瓣里同时火力全开啐骂招呼着楚昊祖宗十八代:
“死耗子!你个憋怂玩意儿,赶紧给老娘滚出去!你他妈臭流氓啊有完没完了,这才多久你又没完没了了,脏死了,之前在车上你也没洗洗,回来又这样。。。。。。。。。。。。。”
“啊啊啊,你知不知道我有洁癖的,最受不了别人上完厕所不洗手,拉完屎不擦屁股了,你还这样故意埋汰我,气死我了,老娘打死你个龟儿子。。。。。。。。。。。。”
好在楚昊始终坚持咬定青山不放松的原则,笑呵呵抱着徐幼薇的大美月定。
一面从东炕滚啊滚的滚到西炕,一面“咣咣咣”地撞钟行云施雨,嘴上顺带着跟她插科打诨几句:
“哎哎我说徐yi,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啥叫上完厕所不洗手,拉完屎不擦屁股,您这意思是说您是厕所还是茅坑啊。。。。。。。。。。。。。。。。。”
“嗨,我还是头一回听到有人拿自己这么比喻的,咱俩到底是谁埋汰谁啊。。。。。。。。。。”
“滚球!老娘叫你胡咧咧,谁是你的厕所茅坑了,我是叫你以后多注意卫生,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容易得病,你们男人倒好,站着撒尿不嫌蛋疼,受苦遭罪的是我们女人懂不懂。。。。。。。。”
徐幼薇那叫个气,哪里想到楚昊这么掰扯她,楚昊这孙子这时却有些得了便宜又卖乖,学着某些玄幻小说主角摸了摸鼻子,焉坏儿地弱弱补了一句:
“不是,咱就事论事,硬要说的话,您这里头确实是个坑,您瞧瞧把我给坑的,这一掉您的坑里我就出不来了,至于我,顶多就是个烧火棍儿。。。。。。。。。”
瞧着徐幼薇羞愤欲死的小脸蛋,楚昊没敢说或许可能大概还是一搅屎棍儿?
不行不行,这不是能写的内容,而且也不符合当前两人的关系定位,非要到了后期才能深入探讨一番。
所谓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
徐幼薇都快气哭了,作为一名地地道道儿的老燕京人,她第一次感觉到在斗嘴方面输给了外地人。
主要是楚昊这厮说归说,该动的那是一下都没落下。
“楚昊!你个龟儿子,鳖孙儿,王八蛋。。。。。。。。。”
刚开始徐幼薇还能骂骂咧咧蹦跶出这些词儿,很快随着战局逐渐焦灼,以及时间的推移,她嘴里的骂骂咧咧就变成了断断续续的语气助词。。。。。。。。。。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