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洲看到床上的人,怔住。
他在他们曾经的家里等到了她。
闵稀把手机丢一边,她没穿拖鞋,从床上下来赤脚踩在地毯上,她点着脚尖才走了两步,被大步过来的傅言洲一把抄起。
“我去换件衣服。”他把她放到床上。
闵稀闻到他身上有很淡的酒精味,“中午喝了酒?”
“嗯,喝了几杯。”在飞机上眯了一觉酒劲才过去,所以才回来冲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去看他。
傅言洲去了浴室冲澡,闵稀在床上缓了几秒,刚才他抱她时,她感觉到他胸腔不断起伏,她心口也在狂跳。
这种感觉,他们第一次时有过。
利用傅言洲冲澡的时间,闵稀去衣帽间把明天要穿的衣服搭配好,给他也搭配了一套。
刚关上衣帽间的灯,还没跨出门,被他堵在门口。
两唇碰到一起,天昏地暗。
这个吻长到闵稀一直换气但还是呼吸不畅,吻过,她抓着傅言洲的手臂,半天都没平复。
壁灯照着,闵稀眼下有一片睫毛的剪影。
她枕在傅言洲臂弯,他在她上方看着她,刚才脑子缺氧,她忘记是怎么从衣帽间门口吻到了床上。
她的呼吸好不容易平稳下来,傅言洲低头又吻她。
他的唇在她脖子上停留了几秒,清润的淡香沁到他鼻腔,“换润肤乳了?”不再是他以前熟悉的香味。
闵稀:“嗯,蓓清语的白玫瑰系列,我第一个用。”
傅言洲的唇又落回到她唇角,“那是打算送你的春节礼物。你今天去了蓓清语实验室?”
“嗯。”闵稀回吻他,含着他的上唇,“我在实验室看到,就提前拿回来了。”拿回来的是一个礼盒套装,除了润肤乳还有白玫瑰沐浴露和白玫瑰精油。泡澡的玫瑰精油不对外销售,只给她用。
“精油我也用了,今晚泡澡放了几滴。”
傅言洲问:“感觉怎么样?”
闵稀:“跟你一样好。”
傅言洲笑,“你这是什么比喻?”
闵稀不说话,亲他的唇回应他。
傅言洲任由她吻着,偶尔回应她一下,她有个坏毛病,她想亲他时不允许他变被动为主动来加深这个吻。
厮磨最要他的命,她自己感觉不到。
傅言洲右手垫在她腰间,拇指有一下没一下摩挲着她的腰线。他掌心滚烫,闵稀不时就想抬腰,可是往上抬的时候身体又会贴在他结实的小腹上。
左右都不行。
傅言洲抬起另只手,触到床头的开关,壁灯熄了一盏。
房间里暗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