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第一次被人表白,或直接或间接,却第一次,因为她这样一句简单的表白心底有了波澜。
关键是闵稀在他生日时还看他不顺眼,把他照片拿丝巾挡起来,这才短短几个月过去,她即使喜欢他,对他的喜欢也不会有多深,大概只停留在肤浅的表面。
明知她的喜欢没那么深,还是会因为她的表白喜不自胜。
傅言洲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
更让他不可思议的是,婚后,他很在意她是不是真心实意跟他相处。
周裕把傅言洲之前发他的消息又看一遍,问:“白玫瑰买多少?”
“你看着办,够布置客厅,餐厅也放几朵。”
“你家客厅大,凑五百一十朵?”
“不需要。”
闵稀今晚刚表白,他隔天就送五百一十朵玫瑰,显得刻意,一旦刻意就掺杂了虚情假意。再者,感情还没到那么浓烈的份上。
顺其自然的细水长流,适合他和闵稀。
傅言洲掸掸烟灰,道:“白玫瑰我家从没断过,花瓶里一直养着给她看,这是给她的日常生活,不需要凑个数字当成礼物送。”
周裕吐槽他:“你这人,不懂女人。”
他太了解傅言洲的性格,劝是劝不动的,反正布置别墅的任务交给他,他做主来布置。
“只要白玫瑰吗?”
“嗯,闵稀就喜欢这一种。”
周裕说:“白玫瑰也分很多种,不懂了吧。”
他当初追女朋友也就是现在的老婆,几乎把所有品种所有产地的玫瑰花送遍,对玫瑰花颇有研究,找他买玫瑰花找对人了。
“对了,闵稀是干什么的?”别到时见面没话聊。
傅言洲道:“公关。”
周裕:“……”
就在傅言洲说出公关两字时,他控制不住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发散思维。
“这么巧,是祝攸然同行。”
傅言洲解释:“不算同行。祝攸然擅长危机公关,我老婆只对营销感兴趣。”
周裕不是有意提祝攸然,话赶话赶到了这里,他摁着额角:“我刚从酒会回来,你当我喝多了胡言乱语。假如,你现在还没结婚,褚逸喜欢的是闵稀,你怎么做?是放弃闵稀还是放弃朋友?”
“你这个问题没意义。”
撬不开他嘴很正常,周裕不强求。
凌晨已过,简单聊几句,结束通话:“那后天见。”
傅言洲抽了半支烟,闵稀泡过澡来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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