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一进来,我给你煮馄饨吃,吃完你回去拿证件。”向嘉绕过林清和走向厨房,他敢选二,不用他自杀,向嘉现在把他刻墓碑上。
人没走出去就被抱住按到了墙上,她仰头要挣扎,汹涌的吻落了下来。
他是憋了多久?
松开时,向嘉的嘴唇发麻,身子软的差点滑地上。林清和亲的太凶了,简直是不要命的亲法。
中途向嘉一度怀疑自己会被林清和亲死,成为第一个因为接吻而亡的女人。
她这辈子只会遇到一个林清和,世上只有一个林清和。
“我不信你的话,你随时会反悔,把你的证件拿出来给我。”林清和扶住她的细腰,让她站稳,他是立刻压下了汹涌的,冷静克制地站在那里,冷酷的像是没有七情六欲,语调清晰冷沉,“身份证,户口本。”
向嘉的呼吸都没喘匀,她的身体还战栗着,面前这个男人已经收住了。
这语气,被警察查证件也不过如此。
她皱眉视线下移,分开的八个月里他一直在练铁人三项?
林清和另一只手托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不让她看,“今晚证件由我收着,明天登记结束,我还给你。”
向嘉怕开口时嗓子太哑暴露了她那波动太厉害的情绪,也就没有反驳他,她转身回房间取证件。
林清和看她进了门,背对着她双手抄兜若无其事地调整了一下裤子。
抿了下唇,呼吸时猝不及防呼吸变得很重,他在嗓子深处急促的喘了下才平复。他不去想这个时候把向嘉抵墙上做会有多美妙的体验,他把自己严丝合缝地包裹着,死死压进了一个叫禁欲的箱子里。
忍一时,后半生幸福。
这次不能让她那么容易得手,太容易得到的都不珍惜。
向嘉在主卧里翻抽屉声很大,带起一堆东西掉落。
林清和大步走向客厅,弯腰捡起桌子上的手表认真检查了一遍确定没坏。抬手搭上腕骨,面无表情贴上了那片艳色的纹身。
太静了,他们的每一个动作引起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里都十分清晰。向嘉走出门把身份证和户口本一起递了过来,说道,“还要什么?”
林清和慢条斯理地扣好手表调整位置,接过身份证和户口簿卡在手指间,他弯腰捡戒指戴到无名指上,捡吊坠时被向嘉拦住了。
“这个破玩意别戴了。”向嘉已经缓过来了,腿没那么软,抬手去抢,“你以后别戴项链。”
林清和快一步把吊坠收起来装进裤兜,一手握着证件另一手插兜抿着唇仰头看向嘉,脖子上的血痕已经变成了深紫色。
“我再在你的脖子上看到它,我亲自帮你剪掉。”向嘉不跟他抢,弯腰拉起茶几的抽屉取药,语气缓和一些,“去坐沙发上,我给你处理伤口。”
林清和试图把证件装裤兜,户口簿太大了,他先把证件放到玄关处用车钥匙压着才折回来坐回沙发,手肘压在膝盖上,他若无其事调整手表的位置,“明天几点去领证?”
“我不知道,我又没领过,你回去百度查查。”向嘉这次不想太操心,她想信任林清和一次。拿着消毒酒精走到林清和面前,他太高了,这么坐着长腿占据了沙发前很大一块,向嘉的腿挨着他的腿,他移开了,避开了向嘉的腿。
向嘉看了眼他的腿,抬手去碰他的下巴,“仰头,把脖子露出来。”
林清和的呼吸落到她的手臂上,灼热了一片,向嘉的心脏也被灼烧着,烧的她又心脏疼但身体潮湿,整个人仿佛处于热带雨林,湿潮闷热。
“我约时间?我几点都行?”林清和仰着头,视线始终凝在向嘉身上,嗓音压的很低,“你明天一天时间都给我。”
“领证是不是要拍照。你顶着这个脖子去拍照领证?林清和。”向嘉拿手挡住林清和的下巴,怕喷雾喷他眼睛上了,“闭眼。”
林清和从身体到嗓子都绷紧了,喉结线条绷的直直的,他闭上眼任由自己的脖子落到向嘉的手心里。
“不行吗?”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