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打破恐惧,在爱中重生。
你能听到我的呼唤吗?我愿放弃一切。
只为感受重生的希望。
我将重生,我将打破桎梏。
带我走。
我放弃一切,臣服于你。
他唱了两遍,所有人都聚了过来。
这种是最高段位的弹吉他追女孩吧?他这么追一百个人,一百个都会沦陷。
向嘉笑的眼睛有些潮,她双手插兜往前走了一步,近距离看他。
“illbreakfree,yeahfree……”
“isurrender……”
最后一个音阶落下,向嘉抽出手踩上小舞台的边缘,走上去把手递给他。
林清和摘下吉他握住了向嘉的手,他起身把吉他放到了椅子上叫陈小山,“来吧,你唱吧。”
陈小山脸皱成了橘子皮,“林哥,你唱完谁敢上台?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向嘉笑着拉住林清和的手走下舞台说道,“没人上台就放着,林哥是我的,不当你们的bg。”
她大胆张扬,引起一阵儿哄闹。
“还想吃什么?隔壁有火锅,这边有烧烤。”向嘉问他。
“我想吃你做的面。”林清和被向嘉拉着出门,他们眼神对上,他就知道向嘉想干什么。
“来不及。”向嘉说,“你在这里吃点,明天早上给你做面。”
“我也不是很饿。”为什么来不及?
向嘉回头对上林清和的眼,四目相对,她偏头示意山上。
夜色浓重,向嘉脸上全是笑,眼睛里也是笑,她非常快乐。
林清和从嗓子里溢出沙哑的声音,“走。”
干什么?
做点爱做的事。
阿乌在客栈,她把奶奶也带下去了。
向嘉冲酒吧那边喊了一声,“我先走了。”
她不顾及别人的目光,拉着林清和往台阶上冲。
林清和随她疯。
秋天了,院子里植物停止了生长,牵牛花黄了叶子。黑猫缩在家里不愿意出门,哪怕看到主人回来也只是探头看一眼,缩回去了。
向嘉进门就开始脱他的衣服,林清和一手揽着她另一手反锁门。
“这么急?”他笑的嗓音有些哑,“想我了?”
向嘉亲他的喉结。
如果林清和是一个物件是一个动物就好了,她就可以把林清和关起来,锁进柜子里,只属于她一个人。
不堪重负的木床发出咯吱声,这床是阿乌买的,质量真的不怎么行。
做一次她怀疑邻居都能听见。
向嘉都怕林清和再重一点,床给晃塌了。
“我给下面绣房买了一张白色的大床,巨大,柔软,八万多。”向嘉在极致的疯狂中,还有心思说闲话。